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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水滑過秦往英俊的臉，他將自己抽出來了一些，回想著剛剛令季白凌變得奇怪的位置，又重新對準那點直直捅了進去。

季白凌只覺得自己要死了，雙腿緊緊纏住秦往的腰，&ldo;啊……不要了……秦往，我不要了!&rdo;而秦往置若罔聞，甚至動作更加快速，不給任何喘息機會地瘋狂頂弄。

季白凌才意識到快感兩字的真正定義，那絕不是前面帶來的。他叫著，吟著，也不怕是否會被聽見，酥麻感將他湮沒，讓他失神。

秦往此時此刻才意識到季白凌說的&ldo;他發著燒裡面很熱&rdo;，緊緊包裹他的腸壁又濕又熱。秦往控制不住地操弄著他的力度，攬住迷離的季白凌的後頸，靠在他的耳側喘息，熱氣在蕭涼的深秋裡將季白凌的面板激起一陣戰慄。

秦往持續地頂弄他的那點，最後在一個猛撞裡，季白凌感覺自己好像是看見了灼眼的青天白日，看見了奪目的碧海雲天。&ldo;秦往……&rdo;他攀著秦往的脖子低低叫著，喉嚨也喑啞，帶著無辜的哭腔，連腳趾也扣緊，從後面迸發的快感甚至讓他前面得到了同樣的恩賜，溢位許多清液來。

季白凌不要命地一絞，秦往的快感瀕臨爆發的邊緣，他動著，用了十成十的忍耐力才按住季白凌的胸膛，要將自己抽出去射在外面。而此時此刻季白凌撩起眼皮發現他這個舉動，用腿緊緊鎖勾住了秦往的腰，張著正在喘息的口向他可憐地搖了搖頭。

秦往不知道世上怎麼會有季白凌這樣的傻子，他垂著頭認命似的又將自己狠狠頂進，又發這瘋地吻著季白凌的唇，汗水滴落在季白凌的臉頰，像是一顆將落未落的淚。終於，秦往讓季白凌如願以償，滾燙的液體灼在同樣滾燙著的壁上，季白凌只覺得自己要死在此時此刻了。

秦往埋在他頸側，呼吸雜亂。季白凌竟然伸手去撫摸他的後勺，又抵上他的額，瑩瑩地盯著秦往迷濛的眼。

意識到他們身下還相連，秦往赧然地將自己抽出，簡單地清理了一下。結果發現季白凌又在看他，不知道怎麼了地又開始害羞起來，微微將頭埋得低了些。

然後兩人只是簡單擁著，那是一段很長的緘默，卻被輕輕的抽泣聲給打破。

秦往看向季白凌，他正用手背擦著自己的淚水，嘴裡也含糊著，&ldo;我不想哭的!我為什麼遇上你就老是哭……&rdo;季白凌描述不出自己的心情，甚至有一種夙願達成的空落。

他突然想起十七歲的一些破碎場景。搖搖欲墜的吵鬧風扇。悶熱的奉城夏日午後。秦往的汗水。他像是有些不安，&ldo;……你真回來了嗎?&rdo;這樣的情景讓他覺得熟悉，因為已經在夢裡上演了百遍。

秦往去觸他眉間的輕皺，眼淚和汗水混在一處，&ldo;嗯。&rdo;說不心疼是假的，一千多個日夜，季白凌是懷著怎樣的心情度過的呢?

&ldo;抱抱我吧。&rdo;季白凌伸出手去，做擁抱的姿勢，秦往卻覺得他的神情並不是單純的撒嬌。

秦往只能將他攬進自己懷裡，一下又一下黏糊糊地親他。

季白凌原本就病著，又經歷一場激烈的性事，安靜下來便迷迷糊糊地睡去了，只是還是在睡夢中緊緊抱著秦往的手臂，像他下一刻就要消失一樣，用盡氣力抱著。

秦往看著季白凌浴在月色裡的睡顏，才覺得季白凌好像的確什麼也沒有變。他是瘦了，是沉默了，是敏感了，可眉眼間完完全全還是秦往記憶裡的那個將日月星辰都捧在手上獻給自己的小少年。

秦往在恍惚間覺得，就算是今天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