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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都不要。」
「什麼都不要你來找我幹嘛?」葉唐有些不相信,在他的印象裡,李玄每次救他都是有目的性的,向來不會做虧本生意。
「聽說你醒了就來看看。」
葉唐輕輕笑出聲來:「李道長你總算無償做了一件善事,算不算你的功德?」
葉唐圓圓的杏眼一笑就會彎成月牙的形狀,漆黑的眸子被燈光照得如同星辰閃爍的夜空,李玄不覺看得有些晃神趕緊別過眼睛。他將御守放到葉唐右手裡問道:「這東西你打算怎麼處理?」
葉唐拿過御守打量了一陣,用一隻手費力地把裡面折起來的黃紙開啟,紙上面用紅色的筆畫著詭異的咒文。
雖然不是很清楚這符紙到底有什麼作用,不過葉唐心裡倒是明白幾分,默不作聲看著符紙苦笑。
李玄見他沒反應又接著說:「若有人要擺脫厲鬼糾纏,有一種方法就是找替身。那人只需將自己的血液、指甲和頭髮放到另一個同生辰的人身上,再以招陰符混淆厲鬼便會誤認誤殺替身之人,祭日這一天死去地點會重複死亡過程,這時候就是替死的最佳時機。」
「我知道了。」葉唐把符紙揉作一團連同御守一起遞給李玄:「這東西不能隨便丟吧?還要麻煩李道長幫我處理掉。」
李玄有些驚詫:「為什麼不找那人問個清楚?」
「我在演藝圈還沒混出頭,何必做自討苦吃的傻事。」葉唐靠在枕頭上平靜地望著天花板,眼神中卻隱隱透露出恨意和不甘。
李玄默默把御守收進袖子,垂下眼睛也不再說話。
良久,葉唐回憶起自己昏倒以後的情景說:「我那時一個人在黑暗裡,腳下踩不到地面,抬頭看不見天空,四周都是無邊無際的黑暗。在不知道往哪裡走的時候,我聽見你叫我的名字。」說話間葉唐忽然轉過臉表情認真地望著李玄:「你的聲音就像一根線拉著我走出黑暗,我很感激你救我。」
「不用謝。」李玄別過臉不去看他,寂靜的氣氛突然變得有些曖昧。或許李玄自己也能感覺到,他尷尬地咳嗽了兩聲說:「我走了。」
望著李玄慌忙逃離的背影,葉唐覺得很好笑,這個冷冰冰的道士在面對自己誠意十足的道謝時竟然會不好意思。
城市的夜空總是灰濛濛的很難看見星星,從高檔公寓樓上往下看,五光十色的霓虹燈迷醉人們的神經。遠處平靜的江面上,一艘古色古香的遊船頂著紅燈籠晃晃悠悠漂向天際。
安康站在陽臺上望著腳下的夜景,仰頭一口把杯中的紅酒倒入喉嚨。
許清怡穿著性感的絲綢吊帶裙從客廳走出來抱住安康:「親愛的,我聽說葉唐已經脫離危險了。」
「我知道,他早上就醒了。」安康早就在醫院安排了眼線監視葉唐,他比誰都要在意葉唐的死活。
「明明都快要死的人了,怎麼突然間就醒了。」畢竟做了虧心事,許清怡有些害怕地說:「你說他會不會向媒體揭發你?」
安康笑了:「他雖然單純,但絕對不傻,孰輕孰重我相信他會好好權衡利弊關係。」
外面的風吹到身上帶來絲絲涼意,安康摟著許清怡進屋,柔聲說:「早點睡吧,我們明天去醫院探病。」
第二天安康和許清怡帶著鮮花和果籃敲開病房的門。
葉唐當時正躺在病床上和林潤知聊天,韓雪英則坐在床邊削蘋果。
見安康站在門口,葉唐的表情頓時冷住,不過那一抹不悅的神色很快便消失,他揚起嘴角沖安康笑了笑。
「聽說你出事了,我很擔心。」安康焦急地走到葉唐的床邊把花靠在櫃子放好,許清怡則站在安康身後不說話,用警惕的眼神悄悄打量葉唐。
葉唐揮了揮手請林潤知和母親回去,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