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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她可能要死了,因為她發現那個神醫居然是個道士。
君不見,古代多少皇帝早死於道士之手啊!
她可是連著吃了半個多月的那個白色藥丸,硃砂毒怕是已經深入五臟六腑了。
&ldo;貧道有那麼醜嗎,都把小娘子醜吐了!&rdo;
還是那個清朗的聲音,語氣帶了些漫不經心。
秦隱抬起眼淚汪汪的眼睛仰頭看他,那張她想像的鬚髮皆白的臉居然很年輕,丰神俊朗。她努力壓了壓乾嘔後嘴裡的苦味,不答反問道。&ldo;你給我吃的白色藥丸,是你煉的仙丹嗎?&rdo;
他一愣,似乎沒想到她會這樣問,忽而朗笑起來,笑罷擺擺手說。&ldo;只是普通湯藥熬幹後捏成的藥丸,之所以是白色皆因外面加了層白麵封皮,順便在白麵裡摻了些花精。&rdo;他頓了頓,目光在秦隱臉上逡巡。&ldo;怎麼樣,口感如何?這可是我第一次如此製作。&rdo;
秦隱在心裡暗暗鬆了口氣,抬起袖子擦擦額頭的汗,答道。&ldo;入口極香,療效卓著。&rdo;想了想又加一句。&ldo;主意甚好。&rdo;
因著一來便誤會了人,她說話便多了些顧忌,幾番隱晦打聽情況也被他三言兩語敷衍過去,她自覺與一個古人說不通,又不好明說。沒多久祖母身邊的奴僕過來告知晚上有家宴,她便也藉故回了東廂。
聽說在外地查帳的便宜爹回來了,家宴上肯定是要見一見的,等一切收拾停當便要去祖母房裡一起過去。
晚上的家宴,凡是姚府人都得參加。祖母早就吩咐了艾葉準備著,事以等歇過了響午覺便要開始準備著。古時一日三餐都有固定時辰,說是晚上家宴,其實就在傍晚的時候。
東廂照例燒了炭爐,儘管地處江南春日和煦,可這原身體弱,每年屋內爐火都得從頭一年立秋燒到第二年初夏。
因著炭爐屋內暖融融的,艾葉還是小心把所有窗都關嚴,才小心的伺候主人起身梳洗。
被艾葉抱坐上銅鏡前,秦隱從鏡子裡看見一個模模糊糊小身影。朦朧可見一張巴掌大瘦削的小臉,額頭被厚厚的劉海遮住底下露出一雙黑白分明水潤潤的大眼睛,因為消瘦那雙大眼睛尤其顯眼;再然後鼻子小小,嘴巴小小,是個小美人坯子。
屋中另一個大女奴蘇葉手拿篦子輕柔的將頭髮梳順,又熟練的梳兩個雙丫髻,再從妝奩裡挑了兩朵珠花戴上。
秦隱順眼一瞄,發現滿箱子的黃金,閃閃發光,她身子被驚得一抖。
&ldo;六娘子可是覺得冷,奴還是再為您加一件外裳吧。&rdo;
&ldo;不,不用,不冷。&rdo;她只是震驚原身的富有,這滿匣子的金釵珠花可是世間少有啊。
遙想曾經,一個薄薄的小金墜子都要好幾千rb,如今這兒可是一箱,而且看那造型,繁複精緻,花朵鳳羽,栩栩如生。怎一個美字了得?
驀然想起曾經那些宣傳的簡約大方時尚新潮,那都是吹的。有那條件的還是都鍾愛又大又精緻的,沒看見老有某貴婦女明星曬鴿子蛋鑽戒嗎?可沒有誰上新聞曬芝麻碎鑽的。
雖然還是小孩子不適宜著妝,但因著秦隱水痘剛過,那滿臉的麻子還是要遮一遮,畢竟是個正兒八經的家宴。
等臉上著了薄薄一層胭脂,額間點正紅梅花妝遮住痘坑,艾葉又帶著七八個捧託盤女奴進來,分列左右。
秦隱被蘇葉扒掉身上起褶衣物後,雙手開啟立在一邊,艾葉一件一件從女奴盤中取過衣物開始上身。
上衫,上襖,襦,下裙。等託盤中所有衣物穿上身,秦隱放下手低頭一看被這服飾驚了一驚。
她因為喜愛古裝,也穿過不少款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