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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座村莊外的蜿蜒山路,熊淍一行幾騎緩緩策馬馳來,這裡的方向,正是前往西域的路。
白虎掌旗使。
一直存於熊淍腦海裡的名字。
“芸妹,前面有個小村落,我們也趕了一天的路,不如就此稍作歇息可好?”熊淍微笑著,寵溺著對懷中的夏芸開口柔聲道。
夏芸聞言,心道住宿或許便在一間了,也是心中如似小鹿亂撞一般,嬌羞的輕輕點了點頭,鶯聲諾道;“全聽熊哥的便是。”
熊淍望著懷中佳人,心道他自己出身孤苦,自由為奴,幸遇師傅逍遙子,學得一身劍術,兩年的鏈劍日子,倒也耳讀目染了不少詩文,但畢竟不是大家公子,竟能得到芸兒的憐愛,真是幸運。
“師傅,天色已晚,前面又是山路蜿蜒,依我看,不如在前面尋個人家借住一宿,待到明日再趕路如何?”熊淍一勒韁繩,將馬立住,轉頭朝逍遙子請示道。
逍遙子聞言本想回答,卻是無意看了看夏芸,接著面色驟然轉冷,哼了一聲,趕馬便走。
雖然逍遙子同意且趕馬去往村落了,但態度之差可以說是師徒二人這些年的首例,熊淍似乎感覺到,逍遙子態度轉化的源點是……
夏芸?
熊淍看了看懷中佳人,如是想到。
師傅跟芸妹之間,到底有什麼怨呢……
“淍兒,你師父近日多次與人交戰,狀態不好,芸姑娘也不要介意,既然淍兒說了,我們便去找個人家歇息吧。”白玉京自旁策馬而過,路過時扭頭安慰熊淍與夏芸道。
熊淍微笑著點了點頭,他不想讓夏芸覺得自己的師傅對她有所芥蒂,他知道,芸妹是個懂事的女孩,不過,缺點就是太懂事了……
若是她知道熊淍的救命恩師因為自己而對熊淍有所芥蒂,她或許會選擇一言不發的離去,甚至更甚……
沒有人知道。
所以,那便不要讓她知道!
唐鍥此時也是提馬而過,沒有言語,只是看了一眼熊淍,馬馳過時,拍了拍他的臂膀。
“熊哥,是不是因為我,讓你師傅對你……”夏芸將窩在熊淍懷中的臻首緩緩抬起,有些哽咽的嬌聲開口。
熊淍看了看夏芸,半晌後莞爾一笑,溫柔的開口;“放心芸妹,怎麼會呢,不要想太多了,跟你在一起,是我熊淍此生最大的幸福……”
夏芸聞言臉龐頓時燒起了羞紅,眨了眨眼,再度將頭埋進了那讓她如今不能忘懷的溫暖胸懷。
殘陽將下,村落前的小徑,馬蹄聲輕鳴。
熊淍五人三騎緩緩馳來,幾人本是想找個地方落腳,哪知這村莊居然靜悄悄的一個人影也尋不到,常理而言,即便是日將落下,村莊裡也應有幾個來回下田的農夫,怎的今日卻一個都沒見到?
“奇怪,此地怎的如此寂靜,靜的駭人。”白玉京自覺奇怪,呢喃著道。
熊淍聞言,也是點了點頭,平握著鏈劍的手不覺的緊了幾分,摟著夏芸的臂膀也不禁崩了起來。
“熊哥……”夏芸也察覺到了一絲不同尋常,開口對熊淍輕鶯一聲道。
熊淍聞言,冷峻下來的面色不禁鬆弛緩了下來,開口溫柔安穩道;“放心芸妹,有我在,絕不會讓你受傷害。”
夏芸聞言心中一暖,不過儘管如此,也是不禁防備起來,素手伸入懷中,兩枚烽火霹靂彈悄然入手。
“受不受傷害,靠的是劍,不是嘴巴!”逍遙子騎在馬上,手中不知何時已經自袖內露出了鏈劍,無故自鳴。
熊淍聞言一稟,也不再開口,五人四騎齊行,馬蹄緩緩踏入村子,幾人順著土路徑直走去,走了大約半刻鐘,終於來到一家看起來似是有富裕房子的大戶人家,上刻一“張”字,想來是個隱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