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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太糟。

起碼中午，在食堂的徐儀清這麼想。

他用飯卡一蓋，卻蓋上另一張飯卡。

「雨松，不用幫我刷。」徐儀清說。

「你不是沒錢了？」蔡雨松問。他和徐儀清做了一個月室友，成為了普通朋友。早上他知道小徐沒生活費了，便專門跟著他，試圖墊錢。徐儀清想著姚玲玲，心不在焉，倒沒發現他。

「我飯卡上有200，吃飯夠。」徐儀清說，「不過謝謝。」

他端著餐盤找到空座坐下。蔡雨松坐到他對面。他手機調整到網路模式，□□訊息閃爍。張工在問：「小徐你在食堂嗎？」

徐儀清正要回。

「小徐！小徐！我看到你了！不用回了。」一人叫嚷著跑來，一屁股坐到旁邊。

張正道頭髮依舊亂糟糟，上套一件螢光粉襯衫，下身水洗牛仔褲，腳上藍色回力球鞋。

「張工，你一天穿得花花綠綠的。今天居然能比昨天打遊戲還鮮艷。」潮男蔡雨松夾起白菜。

「因為我臉撐得住啊。」張正道下筷空心菜。

徐儀清嚼著米飯，嘴裡梆硬：「你們喝湯嗎？我去打。」

「要。」「來一碗。」兩個朋友毫不客氣。徐儀清去打湯。

蔡雨松說：「張工，你喊小徐永遠那麼洪亮。初三你在宿舍樓道喊。那時我不認識小徐，差點以為宿舍樓裡有人姓肖名旭。」

「他以前的綽號不是這個，『小徐』是我喊紅的。」張正道自豪。

蔡雨松說：「小徐初中沒在一班，你怎麼和他做室友？」

張正道說：「小徐沒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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