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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南吃了個半飽,天更晚了,連忙著睡了,不過不要緊,那麼多眼睛都見著她病了,明兒她就賴在床上,也沒人會說她什麼。宴會吵鬧,正好借這個由頭避開,等到太后的生辰再去也不遲。於是,她很安心的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城南就被迫睜開了眼睛。眼睛剛一睜開,就有小火苗竄出來了。這是做什麼呢,好好的誰把她從被窩裡撈出來了?還勒她勒得那麼緊,謀殺啊!
這是。。。。。。城南瞧著映入眼簾放大的俊臉,有些牙癢癢。
司馬師蒼瞧著懷中人兒咬牙切齒的模樣,不禁笑出了聲,他以前怎麼就沒發現她這麼有趣呢?
城南臉都黑了,把她弄醒了不說,還摟摟抱抱地勒她,勒她不說他還笑,有什麼可笑的!想著城南就磨了磨牙,衝上去就咬人洩憤。她可是有起床氣的,誰讓他那麼不長眼,活該被咬。
但由於身高問題,城南拼了勁踮了腳也只咬到他的下巴。
“你。。。。。。咬夠了麼。”這下黑臉的換成司馬師蒼了。
城南聽了這話,臉一紅,慢慢地鬆了口。司馬師蒼見她臉紅,挑眉,低頭迅速含住了她的耳尖,牙齒輕輕一合,就聽懷中人兒有些抽疼的輕輕“嘶”了一聲。急鬆了口,笑道:“如此,才算公平。”
公平,城南瞪著他,大早上的他來打擾她睡覺就算公平了?咬他一下怎麼了,他還咬回來,真過分,他還勒她呢!
。。。。。。勒她?城南又仔細瞧了瞧,沒錯,他怎麼進她屋子來了?還抱著她。。。。。。特別是,他現在下巴上還有一圈牙印,特破壞美感。一想到是自己的傑作,城南就臉紅不淡定了。
氣呼呼地想著掙脫司馬師蒼的掌控,城南質問:“你何時進我屋來了?放手,放手。。。。。。”
司馬師蒼加緊了手上的力道,笑著瞧著她氣呼呼的樣子,樂道:“不放,不放。”
城南跺腳,他不放她怎麼可能掙得脫?“你究竟想幹嘛?”她可不會天真的以為他這一大早的就是來調戲她的。
一想到正事,司馬師蒼放了放手上的力道,依舊拿一隻手環著她,卻不會緊得慌了。拿出袖中的《兵法》,司馬師蒼道:“你得給本王重新寫一份。”
城南接過翻開一看,重寫一份?難怪,這字都被水糊了,一團團的黑色墨跡,已經看不出原來的字樣了。
“什麼重新寫一份,我說了,這是孤本。獨一無二的。”自己不好好保管,變成這樣,到來找她,沒那麼好的售後服務。
司馬師蒼笑了,他不信。“嫁給本王,寫書。你選一個吧。”
城南驚怒:“什麼?”司馬師蒼風輕雲淡,摟著城南滾到了床上,語氣威脅:“你說,讓人看到我們這副樣子,你是不是非我不嫁了?”
城南欲哭無淚,古代女子的閨譽最重要了,要真讓人看到她這樣子,可不就得非他不嫁嗎。
而且在古代,更本就沒有離婚的說法有木有!就是和離,吃虧的也絕對是女人。
若自己嫁給他,絕對是筆虧本的買賣。
而且,說不定所有人都以為是她勾引他的。只得無奈道:“第二個,我選第二個,寫書。”
司馬師蒼點頭,讚了一句:“聰明。”頓了一下又道:“你也別覺著委屈,本王這書變成這樣都是你的錯。”
城南眨眼,怎麼變成她的錯兒了。
見城南不答,司馬師蒼又道:“昨兒城親王世子抱你進來,可這兒是永寧的閨房,他一個外男怎能說進就進,於是本王就代勞了。誰知你身上這麼多水,就那麼一會兒,本王沒留意,這書全溼了。你說,這不是你的錯,又是誰的錯?”
城南撇嘴,這也怪到她頭上?她又沒求他抱她。也難怪他一天換三件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