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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見城南睜著眼睛,也是才醒的司馬師蒼蹙眉:“我吵著你了?還是你沒睡好?”
城南搖頭,手撐著身子半坐了起來:“昨晚睡早了,你昨兒怎麼那麼累?要不要我幫你更衣?”說著用手指著床邊昨天晚上幫他找出來的朝服。
司馬師蒼把她又押回床上睡著:“你再睡會兒,要是無聊了為夫叫表妹來陪你。”
城南撇嘴:“人家有自己的事情,國公府正忙著呢。”
司馬師蒼自己穿了衣裳,回答她的問題:“你昨天晚上不是在問證據的事情嗎?為夫昨兒去找證據了。”
“天羅草和蓇蓉花的來歷?”城南聽得眼睛發亮。
司馬師蒼見她模樣好笑,穿好了衣服,伸手去點了一下她的額頭:“娘子真聰明。”這兩種草藥都不是隨意能找到的,拿著那蓇蓉花順著線索就能逮到了人,證詞拿到了手,老夫人這輩子就安心待在佛堂唸經祈福吧。
城南知道,這下也不怕左相府的人會給國公爺施壓了,證據確鑿。老夫人是沒有出來的希望了,至於二夫人,等到國公爺百年歸去以後再說吧。
司馬師蒼穿了了朝服要出門,城南歪在床上目送他,臨了門,司馬師蒼回頭來了一句:“娘子,恐怕母妃是大有來頭。”說完就出門走了。
留下城南發呆。發了呆之後是好奇得撓心撓肺的,話說一半是幾個意思啊?!什麼叫母妃是有來頭的啊?尚書府大小姐,鐵帽子的王妃?城南知道司馬師蒼說得肯定不是這些,轉念一想,不在朝廷就在江湖了。
☆、小院
城南再睡不著,爬了起來想司馬師蒼那句話,忽然想到了主意,從櫃子裡取出鞭子,拿了筆墨開始畫那條鞭子,畫了半天卻也畫不清楚,只畫出了一條麻繩,打井水的那種,還粗細不一。城南扶額,沒辦法,叫來了藥靈。
“夫人,您怎麼叫我來畫?”藥靈問完這話,看著城南桌上畫廢了的好幾張紙,又看了桌上放在一邊漂漂亮亮的鞭子,嘴角抽抽,不再問,上去拿了毛筆就畫了起來。心裡嘀咕,看夫人寫字也不差,怎麼倒是不會畫畫了,不就兩筆的事兒啊。
城南就知道醫生開處方是個神奇的技能,可以畫得既抽象又意向,藥靈也是個醫生啊,說不定也是會的,看,這不就畫得很不錯?比她畫的強多了,至少看起來是根有模有樣的鞭子,神形俱備。
說到開處方,城南問藥靈:“你有什麼吃了可以讓人聲音沙啞的方子嗎?”
藥靈停筆,看著城南笑:“藥早在天下無病宣告您嗓子出問題的時候已經備下了,方才爺已經吩咐我取出來了。”說完又開始畫。
很快就畫完,畫筆擱了,把藥和畫紙都給了城南。
城南服下藥,開啟了畫。她一會兒就拿著這畫到各處酒樓的說書先生那兒打聽,還就不信了,不靠他司馬師蒼還就半點都問不出什麼來?
才計劃著出去花月坊齊悅樓的瞧瞧看看,只吃過了早飯,就看見鄭文詩來了,城南心想她這來得太快了,難不成司馬師蒼是先去她家要鄭文詩來陪她才去上朝的?
鄭文詩一開口城南就知道不是了。
“二表嫂,我是來謝謝你的。”
人家就是打算好了來找她的。
鄭文詩拿了一個盒子,遞給城南:“雙面繡屏,剛好繡完。”
城南接過,有些欣喜。
吩咐下去收好了,那邊鄭文詩就上來拉著她的手:“二表嫂,我今天打算去鴻福寺還願,我以前聖花節的時候許了願,希望北園日子好轉,父親的身子好轉,還有我娘少被老祖母責難,佛祖都幫著給實現了,我想去還願,二表嫂你整日在這屋裡帶著也沒意思,不如同我一道去吧?”
城南點頭,看在她這雙面繡的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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