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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南聽得一愣一愣的,還真是,她都沒注意,這是怎麼回事兒?回去得問問他。
不一會就到了傳膳的時間,城南在蘭離離那裡用了膳,才回道宴席上。
☆、威國公府
又與那蘭離離聊了一會兒,快到晚膳,城南就告辭回到宴席上。
才剛坐下,司馬師蒼就問了:“午膳用了?”城南點頭。“嫂嫂給你說什麼了?”城南笑笑:“相談甚歡,與你無關。”見司馬師蒼扭頭沒有繼續問,城南也沒管了,就是在想,怎麼樣才能將這太子妃裝病的訊息告訴太子,還不能太直白了,不然人家以為她有壞心,也不能太隱晦,不然人家又不知道她在幹嘛。
城南正愁呢,那邊永寧就走過來了:“五皇嫂,方才你去哪裡了?我獻舞你都不在!”見永寧這樣問,城南也沒瞞著,道:“我去探望太子妃嫂嫂了,獻舞?你選上花仙了嗎?”
永寧笑得高興:“那是自然,五皇嫂給了我那麼些選仙珠,我哪裡能辜負。”很好,不過可惜她沒瞧見,這些古代千金的才藝那是拔尖拔尖的,欣賞一下都是眼福啊,但是也不必遺憾,這宮裡宴會不會少,還是有機會瞧見的。
永寧坐在了城南身側,感興趣地問:“五皇嫂,你什麼時候會對對子了?我都不知道呢。”城南不動聲色,開始胡謅了:“還記得我生病麼?到現在四月有餘,四個月,若是有心,什麼學不到呢?”永寧點了點頭,有道理。又問道:“那五皇嫂你二十的那天要去搶花珠嗎?”
二十?今天十五,五天之後。搶花珠?那是什麼?城南搖了搖頭:“搶那個做什麼?”永寧聽了這話只當是城南覺得沒必要,便是勸道:“五皇嫂去吧,你若是搶到了,不僅可以得到那彩紋夜明珠,還可以向任何人……包括五皇兄,求一個願望呢。”城南重複道:“彩紋夜明珠?願望?”永寧見城南露出了感興趣的神色,忙點頭補充道:“我聽母后說的,今年的搶花珠的彩頭就是彩紋夜明珠,願望嘛……”永寧說著,朝著左上方的美人看了一眼,城南跟著瞧去,又是水語郡主。永寧偷著擠眉弄眼,悄悄道:“你聽。”
城南細瞧,水語郡主在一堆郡主裡邊談笑風聲,定是聽了不少好聽話兒,距離有些遠,城南沒法聽到都在說些什麼,但是,有了永寧的提醒,城南聽見了幾個重點詞:花珠……彩頭……奪冠……願望……
唉……城南嘆氣,看水語郡主的衣裳,就知道她對司馬師蒼還是有兩分小心思在的,要是她真的搶到了花珠,豈不是要想方設法地嫁司馬師蒼?看了一眼美|美的司馬師蒼,她這嫁的是肉餅嗎?那水語郡主就死咬著了,不能鬆鬆口麼!
正思忖著呢,那邊就有人來傳晚膳了,司馬師蒼起了身,城南永寧也跟著起了身,走向偏殿,城南看著偏殿那麼多座位,坐哪兒呢?男女分桌而食,她不和司馬師蒼一處。正想著呢,那邊落了座的皇上笑道:“今兒是聖花節,普天同慶。又是五皇兒的新婚之喜,今日不必分桌,就當個家宴吧。師蒼,還不快把南南帶過來。”聽了這話,司馬師蒼帶著城南走向了皇上皇后的那一桌。
剛隨著司馬師蒼落了座,就瞧見門那邊有人進來了,蘭離離,太子妃烏素雅。城南納悶了,方才在東宮時她不是說不來嗎?怎麼這會子又來了?雖疑惑,但是為表敬意也站起了身,先迎她入席再說。雖是一樣的臉色蒼白,但也用了濃妝深深掩了。衣裳是明麗的紫紅色,把人襯得妍麗了不少。走近,蘭離離就向著太后皇上皇后行了禮。
城南也行了禮:“太子妃嫂嫂。”司馬師蒼也道:“嫂嫂身子不適,怎麼也不歇著?”蘭離離笑了笑:“多謝五皇弟關心,是你二哥見我在宮裡悶著,見這聖花節大禮繁華,五皇弟新婚大喜,這才遣人叫了我來。”說著就走到了太子身邊的座位旁,太子忙去虛扶了一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