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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揚臉色微微一變,目光陡然銳利起來。
紀清河一看他這反應,就知道了答案。
他唇角揚起一個譏誚的弧度,他說:“你喜歡她啊。”
下一刻,他臉色陡然轉冷,“可是葉榮歡,她是我紀清河的妻子,我十分不喜歡其他人對我的女人懷有這種心思。”
他往身後一靠,目光冰冷地和鬱揚對視。
明明鬱揚站著,他坐著,他的目光卻給人一種居高臨下的感覺。
“你的運氣不錯。”他道,“換做以前,我絕不會對情敵這麼仁慈——你是不是還在為昨晚的事情憤怒?可是如果我想,你現在,已經在杭城待不下去了,昨天已經是對你手下留情的結果。”
“她很關心你。”紀清河垂下眼瞼,淡淡道,“我要是用以前的手段對付你,她會跟我生氣的。所以只要你識相,依舊可以安然無恙地在杭城待下去,只要你——別再出現在她面前。”
鬱揚身側的手緊握成拳,微微顫抖。
他在強忍憤怒。
緊抿的唇幾乎看不見血色。
“不可能。”最終,他說道。
聲音不大,卻擲地有聲,態度堅決。
紀清河臉色沉了下來:“敬酒不吃吃罰酒?”
鬱揚忽而輕輕一扯唇,道:“她不喜歡你。”
昨晚的情形,他當時滿心都是委屈和憤怒,沒有想太多。
之後冷靜下來,仔細一回想,卻發現葉榮歡和紀清河之間的氛圍不太對。
他是瞭解葉榮歡的,她若真的深愛紀清河,和他之間的氣氛怎麼可能會那麼僵硬?
他將昨晚的那段記憶翻了一遍又一遍,最後確認,她的眼裡,分明都是對他的擔憂!
只憑這一點,他就不將紀清河太放在眼裡。
虛張聲勢!
除了一個丈夫的名頭,他還有什麼?
鬱揚笑起來,得勝一樣道:“在她心裡,你還沒有我重要。”
紀清河被說中心思,臉色頓時難看得不行。
他滿目冰寒,慢慢站起來,“我給過你機會,你卻不識抬舉!”
……
葉榮歡從保鏢那裡千磨萬磨,終於得到了想要的答案,當即衣服都不換就想往外跑。
兩個保鏢雖然說最終告訴她了,但是其實是其中一個悄悄請示了紀清河,得到了允許,才跟葉榮歡說的。
葉榮歡一隻腳還傷著,保鏢哪敢讓她一個人就這麼跑出去,當即攔住她道:“少夫人,您等等,我們送您過去。”
葉榮歡可不覺得保鏢有這麼大膽子,跟她說紀清河在哪裡就算了,還要親自送她過去。
稍稍一想,就知道他們肯定跟紀清河報備了。
但是這時候她也沒心思想太多,只想快一點過去。
到了地方,葉榮歡拐都不拿,開了車門就往外面跑。
那隻腳走路的時候還很疼,更別說她用跑的,但總比拄著拐速度要快。
找到保鏢說的包廂號,才到門外就聽到裡面傳來很大的動靜。
她臉色一變,顧不得腳疼,衝過去就猛地推開了門。
看清楚房間中情形的瞬間,她臉色猛地白了。
“阿揚——!紀清河你放開他!”
只見鬱揚被紀清河揪著衣領,壓制在沙發上。
身上看不見,但他臉上很明顯地又添了新傷。
紀清河回頭看見她,神色很是鎮定地鬆開鬱揚,直起身來,將身上凌亂的衣服理了理。
“阿揚!”葉榮歡衝著鬱揚跑過去。
卻在半道上被紀清河截住。
他臉色有些不好地單手將她禁錮在懷裡:“腳沒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