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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白知言搶了她的名額。
「這不看上了嗎,我合同都簽了,明天就進組了。」白知言不想跟他們糾纏,正準備走人,又聽黎紅的聲音再次響起。
黎紅冷嘲地望著她,說的話惡毒得難以入耳:「我相信你是有本事的,不過可惜,不是表演上的本事,而是床上的本事。」
黎紅旁邊的幾個接連笑了起來,皆諷刺地望著白知言,好像真的親眼見過。
白知言抬起的腳緩緩收回來,冰冷的視線落在黎紅的臉上,辦公室裡燈光很亮,雪白的燈光打在她的臉上,那雙桃花眼彷彿淬著點陰狠的勁兒。
黎紅不由地心尖一顫。
「你爸媽把你生下來後,沒教你做人?」白知言聲線冷淡,「自己骯髒便以為別人跟你一樣骯髒?你做人做事都一塌糊塗,難怪進圈五年了還是個妥妥的十八線。」
「你……」
「嘴巴不會說話你可以閉嘴,沒人當你是啞巴,腦袋不好使你可以直接從高樓上直接跳下去把它摔爛,省得你那長在腦袋上的嘴巴還要浪費國家糧食。」
白知言說完,轉身走了。
「啊啊啊——」黎紅被氣得尖叫,「白知言那個賤女人,她憑什麼那麼說我?她能拿下那個角色難道不是靠睡?憑她?她能拿下?」
許馨月嚥了口口水,她還是第一次見白知言懟人。
黎紅拉住盧嫣然的胳膊,委屈地哭紅了眼睛:「嫣然姐,您看看白知言那股囂張勁兒,不就是被王導選中了嗎,有什麼了不起?您可要替我出頭啊!」
盧嫣然雙臂環胸:「別著急,以後再說。」
許馨月又哽了哽口水,覺得白知言應該要倒黴了。
白知言還未進電梯,電話響了起來,她先到窗邊接電話,電話裡卻傳來陌生的女音:「請問是白知言白小姐嗎?」
白知言皺眉:「我是,請說。」
「白小姐您好,我是敬老院的護工小劉,是這樣,婉姨在敬老院暈倒了,我們已經把她送到醫院,您現在方便過來一趟嗎?」
白知言心裡「咯噔」一聲,問了醫院的地址和病房號,急匆匆地下樓。
天幕黑沉沉的,好像隨時都要砸下來,大雨稀里嘩啦地落在地上,白知言站在大樓門口用手機叫車,然而等了半天也不見有人接單,她只好去外面攔計程車。
可主幹道上車流如注,無數輛車從她的身側疾馳而過,卻沒有一輛願意停下來。
雨水交織,寒風刺骨,白知言的傘擋不住所有的雨水,腳上的運動鞋已經被濡濕,她站在寒風裡,冷得瑟瑟發抖,手和臉都已經被凍得慘白。
她在寒風大雨裡被凍了近十來分鐘,冷得她牙齒都在打顫,她用力地咬了咬牙,只能放棄,沒有直達的地鐵,她只能去坐公交車。
公交車太慢了,她趕時間,但沒辦法。
眼角餘光間,白知言看見一輛熟悉的勞斯萊斯從她的身側駛過,因為大雨,這裡又是駛入主幹道的缺口,轎車的速度比較慢,白知言幾乎想也未想就追了上去。
她速度快,跑到轎車旁邊的時候用力拍了幾下車窗。
豪華轎車停下,車窗緩緩降下來,季止行冷漠的臉映入白知言漆黑的瞳仁裡。
「有事?」他語氣一如既往地冷淡。
豆大的雨水砸在白知言的傘上,她不敢讓太多的雨水鑽進季止行的車裡,將傘挪到車窗的上面擋住雨水,後背立刻濕了一大片。
她冷得猛一哆嗦,又用力咬了咬唇,逼自己在凍死人的寒冷中保持冷靜和清醒,她儘量大聲道:「我趕時間去三醫院,您能不能載我一程?」
白知言說完,期盼地望著他。
季止行收回目光:「上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