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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別裝了。”出乎意料的是鳴人不僅沒露出關切擔心的神情,反而是不屑的鄙視了佐助一眼,“你肯定已經有了辦法讓鼬哥哥去治療,在我面前還裝模作樣。”
佐助詫異地瞥了他一眼,“看來吊車尾你還不是笨到無可救藥。”
“你才笨呢!你壓根就是一芝麻湯圓,外面包著一層白的跟什麼似的皮,內裡黑得我想揍扁你!”鳴人振振有詞的控訴著,說得那個義正言辭、滔滔不絕,“每次裝的好像天要塌了地要陷了的茫然無措樣來博同情,實際早就想好了對策!被你坑了那麼多次誰還傻傻不瞭解!”
你啊。佐助內心默默回答。
一口氣把控訴的話說完後,鳴人好似洗經伐髓了一通,渾身清爽,表情暢快,最後還做了個總結髮言。
“說到底,你就是喜歡耍別人來玩!”
佐助不置與否,把臉湊過去,與鳴人嘴唇相貼,纏綿悱惻的吮吸著他腔內的蜜汁,yin靡的水聲嘖嘖作響,銀絲順著鳴人的嘴角流出,水濛濛的藍眸透出了勾人的魅惑感。
低啞性感的聲音在鳴人耳邊響起,他說:“猜對了,這是給你的獎勵。”
——騙人,這根本不是獎勵。
——分明是佐助想滿足自己的私慾。
在意識再次潰散之前,鳴人最後如此想著。
漫漫長夜,就在佐助攻城略地中過去了,知道凌晨3點,佐大boss才“大發慈悲”的放過了鳴人。
至於鳴人醒來後還有沒有力氣下床,那就是很微妙的事了。
☆、第 32 章
青白的石磚鋪在一片草地上,形成一條獨具風格特色的小路,站在小路上一眼望去,一片茫茫的綠色,而盡頭處,有一顆枝葉繁茂的大叔遮蔽著陽光為樹下的木長椅保留點點涼意。
鼬走在青白石磚之上,腳走在磚石上發出清脆的腳步聲,他幽深的黑眸朝坐在長椅上乘涼的佐助看去,隨即又快速的收回目光,不緊不慢地走過去。
待他走近後,一派閒適的佐助慵懶地掀起眼皮,漫不經心地道:“來了。”
“恩。”鼬往長椅的另一側坐下,淡淡的應著。
他坐下後,佐助忽然說道:“昨天我和鳴人談起了你的事,我很擔憂的說你不肯治療我不知道該怎麼辦,你猜鳴人聽後是什麼反應。”
鼬隨口應道:“擔心?”
“錯。”佐助的嘴角噙著一抹笑,“他的反應是不屑。”嘴上說著,他的眼睛也沒閒著,盯著鼬的臉等待他會露出什麼樣的表情。
聽到這個答案,鼬也不免有一些詫異,卻也只是一瞬,卻還是被佐助捕捉到了,而鼬沒有接話,料定了佐助還有下文。
不得不說,鼬果然瞭解佐助,只聽佐助又補了一句:“因為他覺得我早就想好了對策,對我擔憂的樣子嗤之以鼻。”
鼬感到微風拂過臉頰,使那涼意更甚,不動聲色地把佐助身心愉快的樣子收入眼底,不鹹不淡地道:“是嗎?那接下來你肯定是以此為理由好好‘獎勵’了弟媳一番,滿足了自己是吧。”
“猜對了,可惜沒獎勵。”佐助大大方方的承認了,笑得邪肆,些許鑽過樹葉縫隙灑在他臉上的陽光,不僅沒清除那份邪意,反而多了幾分矛盾卻更加魅惑的美感,直逼禍水級別。
可惜唯一在場的鼬卻太清楚這禍水肚裡一灘黑水,讓人在不知道的時候就陰溝裡翻船了,不可小覷,哪還會去欣賞什麼美,他修長的手指扣著椅邊的扶手處,有一下沒一下的敲著,黑眸如同一潭死水靜得嚇人。
“直說吧佐助,所謂能讓我答應治療的對策是什麼。”
沒有好奇,沒有疑惑,只是平淡的陳述著,宛若這根本是一句毫無意義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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