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俘(第2/3 頁)
餘娜也沒說什麼,再盛滿一頭盔的水交給餘漣,而後笑道:“少爺,喝吧喝吧,我已經替您嘗過了,沒毒的。”
“我總不能自己毒自己吧?”
“那也說不定。”
“倒是有一件特別有意思的事情。”
餘漣用笑來掩蓋他滑過臉上的哀傷,對著那邊殷勤工作的可亦說:“姑娘,認不認識一個叫向篤的傢伙?”
可亦正在擺弄那些瓶瓶罐罐的,聽到這個名字後,手中的東西滑落,一個昂貴的玻璃瓶摔碎了。
這可心疼死了貝拉,貝護士急忙搶救:“姑奶奶!你小心點!毛手毛腳的!”
餘娜很開心,以前毛手毛腳只會是形容她的。
可亦端著倖存的玻璃瓶轉向餘漣,不確信的問道:“您剛剛說的是?”
“向篤,聽過這個名字沒有?”
“他還在王都嗎?”
“不僅在王都,兩週以前,他一直和我吃住在一起,我們是一個排的戰友。你們二位啊也是機緣巧合,距離這麼近卻不能相認,當真是奇怪。”
餘漣還有那種玩味,餘娜對這種玩味特別感興趣,這種表情在少爺身上少見。
聽著滾滾過的車輪還有士兵們的話語,可亦想把手扣在心口上,隨後她放棄了,因為她也不知道應不應該感謝神明。
神是否真的存在已然成為了一個大問題。
貝拉奪過可亦手裡的玻璃瓶,也是打趣:“想不到我們無瑕的使女還有如意郎君嘞,哪家的年輕人啊?真是幸運,想當年……算了算了,不提也罷。”
話到了嘴邊,貝拉生生咽回去,她呼喚從不省心的餘娜:“餘娜!過來幹活!”
最近一段時間,餘娜對這一類大聲斥責免疫掉了,整個醫療團隊屬她捱罵最多,已經習慣了。
餘漣低頭喝口水,可亦跑過來問東問西的,把向篤的近況全部知曉。
看著可亦那種幸福神態,貝拉心裡很不好受,變本加厲的使喚餘娜。
餘娜總感覺成了貝家的女僕一樣,她很想改變這種狀況又無能為力,誰敢冒犯頂頭上司。
等長長的車隊終於全數行駛而過,餘漣要忙正經事了,他還在想辦法安撫馬匹,給馬喂一點草料,伺候好了才能出力。
三位女士同餘漣一起發力,馬車每次向前幾寸便又重新回到原點,車前的馬長嘶。
努力了一個小時,各種方法都用過了,可就是不成功。
幾個人原地休息,想其他主意。
只是附近太荒涼了,想找一塊木板都找不到,除非在馬車上拆一塊下來。
餘漣握著刺刀圍著馬車溜達,思考著在哪裡下手合適,他的這種舉動給拉車的馬嚇得不輕。
他這邊想著,餘娜突然指著南方喊道:“少爺,那邊有人,說不定可以幫幫我們。”
循聲望去,在南面很遠的地方的確有一人一馬,那一人一馬也在看著這邊。
可是距離太遠了,餘娜甩動兩條胳膊準備呼喚那人過來。
只不過那一人一馬掉頭跑了。
“什麼人嘛!”
她忿忿的說道。
餘漣找準了他的目標,一邊用刺刀紮下一邊安慰:“沒關係,我們自己也是可以的。”
“那少爺您快點,我們還要趕路呢。”
“知道了知道了,已經在做了。”
這塊木板還沒卸下,餘娜有些狐疑的說道:“少爺,那個人回來了,還有一個、兩個、三個……十個人?”
餘漣愣住,他馬上看向南方,有十個人騎著馬的人的的確確正在往這邊飛馳。
距離逐漸接近之下,餘漣暗道不妙,那些人明顯身上帶著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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