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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是諾曼。&rdo;

&ldo;我是倫尼，你是警察嗎？&rdo;

布萊克賽迅速掃了律師一眼，&ldo;不，倫尼，我不是。&rdo;

&ldo;那你是誰？&rdo;

&ldo;我不能說，&rdo;布萊克賽說。他搖了搖頭傷感地說，&ldo;不允許我說。&rdo;

&ldo;你很偉大。諾曼，和我一樣偉大。&rdo;

&ldo;對了。倫尼，我們是一樣的。&rdo;

&ldo;我是復仇天使。&rdo;

&ldo;我知道。&rdo;布萊克賽說。

伯克看起來有些迷惑。他搖了搖頭。&ldo;那麼你，你是？&rdo;

&ldo;我不能說，我一定不能說。我和你一樣，倫尼。&rdo;

&ldo;他們也抓住你了嗎？&rdo;

&ldo;恐怕是的，倫尼。&rdo;

&ldo;兀鷹會來的。他將拯救我們。諾曼，他什麼都能做。他知道一切‐‐你到哪裡去？你幹什麼？他有一千隻眼睛。&rdo;

&ldo;我還可以做些事情，倫尼。&rdo;

&ldo;什麼事情？&rdo;

&ldo;我可以讓這些人都離開。&rdo;

&ldo;你能嗎？&rdo;

&ldo;是的，你想讓我這麼做嗎？&rdo;

&ldo;是的。&rdo;

諾曼&iddot;布萊克賽向後拖了拖椅子。他站起來，身子微微前傾。接著他突然站直身子，揮舞著手咆哮著：&ldo;走！以上帝的名義，走！&rdo;

凱茨以前曾聽過督察對跑腿警察的叫喚。但是這一次，他的聲音像是從地獄中傳出來，刺擊著他們的耳朵。律師嚇得哆嗦起來。他對律師和麥金尼斯作了個手勢，低聲喊道：&ldo;走！馬上走！&rdo;

麥金尼斯站起來，戈登站起來。探長扶著戈登的肩一起離開了房間。

&ldo;好了，倫尼。&rdo;布萊克賽說。他俯下自己大塊頭的身體，向前探了探身子，直望伯克的雙眼。&ldo;只有你和我了，倫尼。現在你知道我是誰了嗎？&rdo;

&ldo;是的。&rdo;伯克說。

&ldo;我要關上門嗎，倫尼？&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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