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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房間,卻看到自家的阿瑪冷冷地站在那裡,神色裡滿是怒氣。這樣的情景讓珞琳的腳步一頓,轉眼卻看到躺在床上,面色血跡模糊,額頭破了個大洞的雁姬。這一幕情景讓珞琳一振,不過分開片刻,剛才還好好的額娘怎麼就這樣了。
在這府中,能夠傷到雁姬的,除了努達海還能有誰?可偏偏造成這一切的人竟然還一副神情冷淡,滿臉怒氣地無動於衷地站在那裡。這一刻,珞琳的心底真是恨死了努達海!額娘為了他操心這操心那,可他不但和那個什麼新月格格勾勾搭搭,還將人給領進了門,現在竟然還打了額娘!
珞琳心底傷痛,直接略過努達海就坐到了窗前,接過丫鬟手中的毛巾小心地擦拭著雁姬的臉蛋,拭去臉上的血跡。看著自家額娘慘白的臉色,淚水瀰漫上眼眶,卻被她生生忍了下來。現在這樣的情況,她要是還在那裡軟弱,可怎麼辦才好。
驥遠可不像珞琳,在猜到努達海對雁姬的傷害後,就直直地衝了上去,紅著雙眸,怒聲質問道:“阿瑪,額孃的傷是你造成的嗎?”
“驥遠,雁姬就是這麼教育你的,竟然對長輩不尊不敬,你現在這樣像怎麼回事?”努達海本就心頭不高興,覺得雁姬現在這樣簡直就是給他添亂,這個雁姬肯定是不想要新月進將軍府,才故意這般,為的怕就是推脫打理府中事宜的責任!這樣想著的努達海怎麼就不想想,造成雁姬臥病在床的罪魁禍首又是誰呢?
珞琳將雁姬臉上的血跡擦拭乾淨後,看到自家額娘高腫的半邊臉,倒抽了口冷氣,回頭又聽到了努達海的這句話,不由得上前大聲質問起努達海:“額娘把我和哥哥教育的很好,倒是我想問一句阿瑪,額娘到底犯了什麼錯,你竟然這麼狠心地打了額娘一巴掌,還害得額娘頭破血流,昏迷不醒,這就是身為阿瑪的教育之道嗎?”
“你,放肆!”努達海氣得額頭青筋直跳,揮手就要打下去,只是他的手卻被驥遠給截住了。
“你打了額娘還不夠,還要打珞琳嗎?珞琳又哪裡說錯了嗎?身為阿瑪卻只知道動拳頭,算什麼阿瑪!”
驥遠將珞琳護在身側,狠狠地和努達海對峙,這一刻的驥遠雖然還顯稚嫩,卻已經有了獨擋一面的風範,不再是被雁姬護在身後的稚嫩雛兒,而是一個可以護住妹妹,攔住對自己在乎的人傷害的男人。
就在三人對峙的時候,甘珠的聲音遠遠地傳來:“大夫,快快快,夫人她頭撞在床腳,破了好大一個洞,流了好多血。”
“你出去,大夫來了,我不想在大夫治療額孃的時候,你這個打了額孃的人還在這裡!”說她不孝也好,說她任性也罷,這一刻對這個不但出手打了額娘,還要打自己一巴掌的阿瑪,珞琳是真的不願意他再呆在這個額孃的房間裡,就好是個天大的諷刺!
面對一雙子女的怒目而視,努達海心底一陣氣悶,卻又不想再呆下去,直接甩袖大步離開了,和帶著大夫趕回來的甘珠錯步而過。
看到大夫開了藥方,又留下了傷藥,甘珠將事情安排得妥妥當當的,床上的額娘卻還在昏迷之中,珞琳心底一時有些慌亂。直覺地,珞琳覺得這是雁姬跟努達海攤牌了。如果真是這樣,那麼老夫人那邊肯定也是瞞不下去的。如此的話,自家額娘在府中的位置可就尷尬了。額娘因為這些年一直受阿瑪專寵的緣故,在京中名聲並不好,再加上額娘出嫁前在府中本就不受寵,出嫁後又惹來這妒婦的名頭,和外公家的關係實在是寡淡。現在出了這狀況,怕是也不會伸出救援之手。為今之計,只能託人去莊親王府給悠悠和滿兒福晉帶個口信。
想做就做的珞琳,看了眼甘珠,想到額娘對此人的信任,便招手讓甘珠過來,在她耳側吩咐了幾句。
雁姬醒過來的時候,看到坐在床頭的柳滿兒,以及站立在柳滿兒身後的雲悠悠、珞琳和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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