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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昊,」我轉過身,把臉貼近他心口,「我並不介懷我的第一次是你而你的第一次不是我,我會不痛快只有一個原因,那就是單純因為我嫉妒,嫉妒你曾被別人擁有過……喂,我忽然想起來,我還沒吃你的醋呢,你反而因為我和師兄那點沒名沒堂的事找我的麻煩?你怎麼有點那什麼賊喊捉賊呢!嗯?」
「雲老師,在我床上說別人,我又要找你麻煩了。」司昊被我算帳之後,也在這種事上學會坦率一點,「現在的我,比以前的我更好——全都是你的了。」
我心裡很滿,就逞能翻身跨坐在司昊身上,自討苦吃還樂在其中:「那你現在再給我一次吧。」
外賣只能送到前臺,司昊一邊掐著我的腰大刀闊斧,一邊微眯眼睛接電話說外賣放在前臺就可以,他馬上下樓去拿。
我確實是有點色/欲薰心,不滿意他還能冷靜接完這個電話……他就怪我夾痛他。
後來司昊去沒去拿外賣我不知道,反正我是一口都沒吃上就昏睡過去了,什麼時候被抱去清洗乾淨的我也不記得。
第二天日上三竿才醒來,我肚子是癟的,人是傻的。
司昊沖我揚揚手機:「昨晚上,以防萬一我給黃姐發資訊說我有點感冒,需要休息,免得她上午約我一起去篩選簡歷。等會兒中午吃飯的時候,你記得別說漏嘴了。」
我幽幽看向精神百倍的司昊,啞道:「我怎麼覺得我更像那個感冒的……」
「嗯,也是,」司昊更正口供,說,「那一會兒就說你是被我傳染的,但我好了,不然下午宣講會我還得裝一裝。」
我:「……」
也幸虧最後一天的宣講會是在下午,不然按司昊昨晚那個折騰法,我早上肯定是爬不起來的——也確確實實沒爬起來。
中午和黃梅婷一起吃飯時,我表現得像個餓死鬼。
黃梅婷一臉憐愛給我盛粥:「司老師就是常年在外面跑,身體底子打得好,小病一場很快就痊癒,傳染給你,你可就不好受了,最近正鬧流感呢……來,多吃點兒熱乎的補充補充體力……」
司昊一臉誠懇向我賠禮道歉:「雲天,真是不好意思,要是下午宣講會堅持不了就別去了,反正也是最後一天,我再續一下房間,你在酒店休息休息吧,有哪裡不舒服就給我打電話。」
黃梅婷好心替我撐腰,說:「對,你有什麼就給司老師打電話,別不好意思,他傳染你的,他該照顧你。」
司昊點頭。
我:「……」
瞧瞧司昊這人,總是在適當時機裝得跟正人君子似的。
但我菊部地區確實有點不舒服,就決定順臺階下,下午瀟灑翹班,在酒店補瞌睡。
因為我和司昊的房間續了一點時間,退房的黃梅婷也把她的東西暫放在我們這裡。
我起床後,把我和司昊的行李收拾好,我還去數了數我帶來的那盒新的小雨傘到底被司昊用掉多少個。
……前一段一直忍著真是辛苦他,昨晚也真是為難我自己了。
傍晚,我們三人坐上回程的高鐵,這一次的秋招任務也就告一段落。
出站後,司昊禮數周全,給黃梅婷打了一輛網約車,而我和司昊目送她離開後,乘坐地鐵回家。我這時已然被倦意席捲,就靠在司昊肩膀上休眠充電。
我閉上眼睛,無所畏懼周圍人的目光,睡得不舒服但是非常安心踏實。
第二天是週五,可週五也得上班,我們就回到租住的房子那邊。
一進玄關,我就耍賴讓司昊抱我,畢竟我眼睛都睜不開,他也要對此負一部分責任。
司昊只要不是在床上,脾氣就一向很好,對我的要求很是縱容,他雙臂從我胳肢窩底下穿過,在背後託抱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