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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忙你的,我隨便吃點就行。”
“那好!”蘇爾雅接著就大聲地喊起了她的秘書:“宋惠,你來一下。”
不一會兒,一個漂漂亮亮的小女孩從臺上走了下來。於是蘇爾雅就把馬繼成交給了她。
晚上,華燈初上。
蘇爾雅精心地打扮了一番,她脫下了西裝,換上了一身緑底紅花的旗袍,腳上脫下了白色的皮鞋,換上了一雙紅色的休閒鞋,樣子別別緻致,非常的好看。這身裝束與上午著西裝革履主持會議的副市長相比,簡直判若兩人。現在看起來,一點都不像高階幹部,看起來就是一名貴婦人。她頭上挽了一個大結,用一個閃亮發光帶金穗的簪子彆著,顯得高雅,貴氣。左手挽著一個小包,右手拿著一張汗巾,嘴上塗了一層玫紅的唇膏。走起路來邁著小砕步,一走一扭的樣子,給人一種大家閨秀的感覺。
今晚,蘇爾雅沒有在市招待所官方一類的地方設宴招待馬繼成。她選了一個遠離市井,在郊區一個叫楊樹林的地方安排了一個單間與他共進晚餐。這兒,人來嚷往的少,環境優雅,青山緑水,喘口氣都覺得周流。除了這兒的環境好之外,蘇爾雅重要的是想避開城裡的喧器。街上車多人多,咋胡啦叫,吵得人心煩意燥。市裡那些大酒店有什麼好呢?除了燈紅酒緑之外,大都做著程式化的文章。客人來了,先上茶水,再上菸酒,接著再上菜。菜,還是那麼幾樣菜,只不過是花樣看哪個酒店倒騰得快,想吃一點可口的東西都沒有。這還不說,出來進去碰到的都是熟人,不是領導就是同級,再或者是下級。如果碰到了下屬,那麻煩就大了,一會兒他去敬兩杯。一會兒他又去敬兩杯。敬酒時,說著恭維話,你不喝也得喝。一場酒下來,往往能喝出七八場來。有時候,你想應付一下都不行,喝得稍為差一點,人家就會說你架子大,為人不實在。蘇爾雅真是厭倦了官場上這種爾虞我詐的生活。吃個飯,本是一個享受的過程,而往往弄得恰恰相反,吃得一點都不舒服。不想喝酒,也不能隨人願,非喝一肚子酒不行。就說穿衣服吧!不是你想穿什麼就能穿什麼的,她作為副市長,往往都是官場上的應酬多。應酬哪樣的場合,就得講究哪種場合的著裝,必須穿得體面大方一些,像個官樣。為此,她很羨慕市井中的女人,那種女人真好!想穿什麼就穿什麼,想戴什麼就戴什麼,沒有人指指點點,沒有人說三道四。羨慕之餘,她也做了幾身旗袍和時髦的衣服。當她穿上旗袍時,別人都說她穿旗袍好看,說她那一身骨頭架子是專門為穿旗袍而長的。要知道,旗袍不是什麼女人都能隨便穿的,不是說女人不能穿旗袍,而是說一樣的旗袍,穿在不同的女人身上就是不一樣的味兒!有的人穿上它就好看,像貴婦人一樣,高雅,得體,大方。有的人穿上它就不好看,平庸,一般,小氣。關鍵的區別就在這裡。有一種人,生來就是為穿旗袍而生的,蘇爾雅就屬於這一種人。她雖然是這種人不假,但是職業限制了她。她把幾件旗袍做好後,有的只穿了一兩回,有的連上身都沒上過身,白掛在衣櫥裡。就說,今天她穿的這身旗袍吧!做好都有兩年了,她覺得穿上它一定好看,但是老天一直不給她穿的機會。她就想呀盼呀!盼呀想呀!一轉眼的功夫,夏天就走遠了,一次都沒有穿過,白想白盼了一場。什麼時候能改變這種生活呢?她經常想,除非以後不在官場上混了。
蘇爾雅進入政界已經有二十個年頭了,她是從基層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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