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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她說的話的五條悟露出你總算說對了一件事的表情,沒留餘地回道:「你們兩人根本不是一個體系,他那套不適合你。」
「啊你還會因材施教?」宿三月沒忍住,脫口而出,這讓五條悟又一次用打量的目光仔細看她,雞皮疙瘩差點沒升起來,只聽見他說:「看起來並不是簡單認識我啊。」
「不,這話只是單純吐槽而已,請不要在意。」危機感瞬間升起,宿三月果斷說道。
「沒事,總之去睡覺吧,惠,你帶她去客房吧。」五條悟一個翻身坐起身來,掏出口袋裡的手機,瑩白的光芒打在他的臉上,添了幾分陰冷感,他點開螢幕,沒看宿三月,說道:「好好休息哦,我的特訓可是很辛苦的。」
「我的傷還沒好。」宿三月想再掙扎一下。
「只要不是斷胳膊斷腿之類,都不算傷,而且你那也只是擦了點皮,那叫傷?」
宿三月:不知道從何吐槽起。
掙扎失敗的宿三月又一次霜打茄子的頹廢模樣,跟在伏黑惠身後準備去客房睡覺。
但五條悟叫住了她,一顆晶瑩剔透的東西被他拋了過來,她趕忙接住,一看,是顆用著亮晶晶糖紙包裹著的水果糖。
「成年禮物,不要太感動哦——」
一時間宿三月心情複雜,就連表情也跟著複雜了起來,但還出於禮貌還是道了句謝。
送到她房門前的伏黑惠在離開之際,也送了她一句祝福,顯然伏黑惠更得人心。
關上門,看著手心裡的水果糖,宿三月忍不住嘀咕了聲:「是個傻子吧?」
生日送人一顆糖果?
雖說五條悟在人情世故是個白痴,但好歹也是……心意?最終抱著一絲對他的懷疑,將這顆糖果收了起來。
第二天太陽升起,陽光剛照進房間,門便被人敲響了,宿三月翻了個身,捲起被子,勾起其中一個枕頭壓在自己的耳朵上,只要她想睡,哪怕施工隊在樓下打地洞都吵不醒她,本來是這樣的……
誰知道五條悟那傢伙在見自己沒透過敲門叫醒人後,居然爬牆撬窗,掏出不知道從那找出來的長條鞭炮,點上火,迅速丟進屋內,一氣呵成,掉在牆角的鞭炮立馬噼裡啪啦響個不停,同時夾雜著宿三月的尖叫聲。
論誰睡得正香的時候,忽然一截鞭炮在自己周邊炸開花都會被嚇一跳的吧?
反正沒心理準備的宿三月被嚇到了。
等到鞭炮聲停下後,窗戶下方響起五條悟的聲音:「醒了嗎……要是還沒醒,我這還有一條鞭炮哦……快點啦……時間不早了,我們得去特訓了。」
頭頂睡得一團亂的宿三月坐在床上,被子有著鞭炮炸開飄上來的紅紙屑,她眼中早已是一片清醒,同時充斥著濃厚的陰鬱,她掀開被子,赤著腳走到窗戶旁,探出頭,對著樓下的五條悟大喊道:「你他媽能不能換個正常點的方式叫醒我!」
「哈哈哈你那是什麼模樣!」並不覺得叫人方式有問題的五條悟看到她探出頭的模樣,哈哈笑出聲,掏出手機各角度來了幾張。
宿三月見著,臉都黑了,身上隱約浮現出火苗,要不是打不過,要不是賠不起傢俱,要不是……
她氣得憋紅了臉,最終罵出聲:「混蛋五條悟,你個屑屑——」
「哇嗚,惠,你剛剛聽到了嗎?我好心叫她起床,她居然罵我,還說我是屑,超過分,我好傷心哦——」
餐桌上,五條悟正聲情並茂的描述宿三月的「惡行」。而被他抨擊的宿三月則用著殺人的目光盯著這個臭不要臉的傢伙,扭頭看向伏黑惠,對他說:「你的毅力真的太厲害了,這才第二天,我就已經起了殺心,想著怎麼陰死這傢伙了。」
伏黑惠:……
夾在兩人中間的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