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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三月明白了,可也晚了,不過沒什麼損失。畢竟按計劃行事,年底他們便要舉行婚禮了,問題不大。
怕老頭不信,還捏著她的面頰,將她轉過來,瞧出意圖的宿三月舉手一巴掌蓋在他那嘟起的嘴唇上,「不行。」
她沒那愛好當眾親吻給人看的,由其這傢伙每次都得要個火辣辣的法式吻,所以不行就是不行。
她單手努力推阻面前纏人的傢伙,看向面色如打翻染缸的高層們,說道:「各位,經歷過這件事後,我和悟,還有其他術師們一致認為——你們該退休了。」
「什麼,放肆——」拍桌的聲響接二連三響起。
可這還不足以嚇到宿三月,更何況她身側還有個大殺器五條悟。
於是面不改色,很尋常地說道:「當然,退休這一事是針對沒有摻和「交流會」的人……」
在座每一位倏然僵住,別說原先五顏六色的面色,如今聽到這話後,只剩一種顏色:慘白色。
燭火下,兩夫妻神色莫名一致,像提刀的土匪,而他們就是待宰的豬。
「等等,我可以用我所擁有的一切跟你們換,只要我活著——」
對於這類哀嚎,他倆視若無睹,大家各說各的,你不聽,那便是你的事。
「在座每一位都參與了,所以我倆決定……」微弱的光在宿三月的眼中左右晃著,在與裡梅戰鬥時,多少受了點傷,此時正冷著,面容有些僵硬,所以露出的淺笑有幾分可怕,她說,「當即實施「死刑」,而處決人是——」
「五條悟,宿三月。」
兩三分鐘後,兩人並肩走出潮濕、血腥的房間,而立在屋外的帳也隨著主人的心意解開。
「不是說好了嗎……這事交給我,你完全沒必要動手的。」五條悟低頭,用面頰輕蹭著對方的頭髮,帶著幾分撒嬌的口吻說道。
與他五指相扣在一起,透過他掌心的溫度回暖的宿三月昂頭看向身旁的他,兩人四目相對,腳下踩著相同的道路,留下相同的血印。
她吐舌,似乎沒被這事影響到,她說:「很簡單,想跟你一塊承擔這一切。」
她伸手,五條悟乖巧,好似前幾分的桀驁皆是浮雲,任由對方輕揉他後腦勺的頭髮,像安撫他那用腦過度的頭,有一下沒一下輕捏著他的頭皮,兩人額頭相抵在一塊,她笑道:「畢竟,我們可是要攜手走過半生的夫妻,沒道理放任你一個人做這事……」
「完了……」五條悟莫名說道。
細小的吐息輕撫而過。
宿三月不解看去,「什麼完了?」
「太可愛了……」他專注地看著她,好似沒聽見她的詢問,低聲說道,「完了,徹底栽了,你這麼可愛,老公我可是會動壞心思的。」
他彎腰將人緊緊抱在懷裡,被這一舉動猝不及防的宿三月向後倒了幾分。可在他的圈禁下,似乎沒拉開多少距離,甚至都快融進去了。
「等等,你給我等等,這完全是兩碼子事,你給我正常點——」
雙腳逐漸懸空,人被抱在懷裡的宿三月忍不住抬手敲打他的後背,努力制止他那胡來的舉動,「艹,你給我瞧仔細了,這是什麼地方!」
老頭子的屍體就在不遠處吶!
「所以去其它地方就行?」五條悟雙眼亮晶晶地問道。
「不行,還有一堆爛事要處理!」她果斷雙手交叉擺在胸前。
可忍耐許久,卻被她的三言兩語挑起性子的五條悟不樂意了,「沒事,只是消失一晚,再說還有擅長砍價的本家人,放心,問題不大的……」
「不行!」
宿三月叫囔著,可效果不佳,人雖然沒被扛在肩上,但也差不多失去落地權,被人抱在懷裡朝外走去。而且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