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太湖長江(中)(第1/2 頁)
陳墨和雲四爺自然在回來之後聽說了當時的事情,只是留雲莊與飛狐峪往日並無冤仇,實在不明白蕭天銘率眾攻打留雲莊所為何事。
陳墨道:“蕭老寨主,不知道留雲莊在何處得罪了貴幫,讓蕭老寨主三番五次要與留雲莊作對?”
蕭天銘道:“要說貴莊少莊主不清楚,老夫倒是相信幾分,要是說陳大管家你不清楚,老夫實在不信。”
陳墨聽了,不動聲色,他心底如電一閃,好像想起來什麼似的,但還是鎮定如常,道:“陳某心思魯鈍,實在猜不出老寨主的啞謎。”
蕭天銘道:“一劍兩琴,天下聞名。陳大管家連大名鼎鼎的焦尾琴都猜不出來嗎?”
雲篆等人一聽,微微一愣,沒想到這樣堂堂一派寨主,屢屢犯險,竟然也是為了一件寶物。果真應了那句“人為財死,鳥為食亡”了。
陳墨道:“這樣的江湖傳言,一時說出一百句,只怕也是可以的。老寨主連這樣的鬼話都相信,讓人著實想不到。”
蕭天銘道:“憑你如何不爛之舌,巧言善辯,老夫始終堅信焦尾琴被你留雲莊所匿。你們若是不把焦尾琴交出來,只怕你們走不到姑蘇去。”
陳墨聽他口氣不小,道:“雲舒掌的威力,老寨主已經見識過了。在下不才,也已經將雲舒掌的功夫修習到了第六層,倒要領教領教蕭老寨主的神功。”
蕭天銘聽了,哈哈大笑,道:“過去的五年時間,我日日鑽研,早已想出剋制你雲舒掌的武功,正要找個人小試牛刀。出招吧。”
蕭天銘將手上的大刀一擺,雲篆等人這才看清楚,那說是一把刀,刀背卻又像是一柄卷頭短鏟,用來鑿挖也似乎十分合適。蕭天銘從馬上躍下來,長刀砍向陳墨,陳墨無殘刀快捷如迅雷閃電,刀光閃閃,紛紛逼開長刀的襲擊,徑直砍向蕭天銘的手腕。蕭天銘的刀柄上裝了機關,不知道在哪裡觸碰了一下,刀柄上忽然張開五六隻鋼釺,將陳墨的短刀卡住。
陳墨沒想到那把奇形怪狀的大刀,竟然出其不意,控制住自己的單刀,左手上下襬動幾下,一掌就要襲中蕭天銘。蕭天銘也伸出左手,他的左手握著一個鐵的圓盤,那盤上密密麻麻釘了反刺鋼鉤,迎面就要撞上陳墨的手掌。
古硯眼見陳墨身處危險之中,也只得短刀出鞘,用一招圍魏救趙,直取蕭天銘。蕭天銘右手大刀與陳墨的短刀絞在一起,左手又要防衛陳墨哦的雲舒掌。眼見古硯擊來,只得鬆開陳墨短刀,長刀徑直擋住古硯。
陳墨見少了牽制,短刀正要抽回攻前,卻見蕭天銘手裡的鐵盤的鋼鉤倏然飛向眼前。陳墨只得身子後仰,只覺得那鋼鉤從面上一掠而過,夾雜著一股勁風。陳墨雖未懼怕,但若是被一鉤鉤住,也定會被撕扯得皮開肉綻。
陳墨對陣一時,已經察覺蕭天銘功力並不深厚,全虧了他身上那些稀奇而巧妙的兵器和暗器。常言道:明槍易躲,暗箭難防。陳墨和古硯既要招架蕭天銘的攻擊,又要時時用心以防暗器偷襲,一時有些心焦。
蕭天銘袍袖一張,又是一鉤如雷電飛出,古硯被逼得連退幾步,倒在地上。蕭天銘長刀招架陳墨,又飛出兩鉤,一鉤飛擊古硯,另外一鉤則飛擊雲篆。飛擊古硯實則是為牽制,飛擊雲篆才是真正目標。
雲篆本在一旁觀戰,等發覺飛鉤襲來,已然不及。古硯驚叫一聲,想要搶救,但無奈距離太遠。就在這時,青螺飛身擋在雲篆身前,只聽“登”的一下,那飛鉤釘在青螺的左肩上邊。那飛鉤像是釣魚一樣,倒鉤插在身上,蕭天銘伸手拽出,那飛鉤猛然便拔了出來,青螺慘呼一聲,倒在雲篆身邊。雲篆忙扶住她,手上一暖,這才看見滿手的鮮血,那傷處血肉模糊,血流如注。雲篆叫道:“青螺姑娘。”
蕭天銘見一擊不中,再次飛擊,古硯飛身擋在雲篆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