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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段是他們最後的甜蜜時光,當時無奈至極,如今想來卻只覺得幸福好笑。
比起當年,如今的路時洲自然多了些定力,想到簡年眼下還不方便,他不想自找折磨,正要坐到對面,簡年忽而拉住了他的手,莞爾笑道:「這香檳比那時的紅酒好喝多了,還有沒有?」
意外了半秒,路時洲就又含了一口在嘴中,不等暖熱,極少主動的簡年居然攀上他的脖子,吻住他的嘴巴吸走了香檳。
直到把酒嚥下,簡年也沒鬆開環著路時洲脖子的手,還拿鼻尖蹭了蹭他的鼻尖。路時洲的喉結滾了滾,用食指點了點簡年的額頭:「故意惹事是不是?學壞了你。」
簡年笑得露出了虎牙:「我想起十年前的那個寒假了,突然覺得有點對不起你。」
「何止是有點兒。」
路時洲忽而覺得那點定力根本不頂事兒,輕輕扯下她的手:「別鬧。這筆帳記下,三天後再跟你算。」
哪知他剛一轉身,簡年又不依不饒地從背後環住了他的腰。夏天的衣料薄,路時洲能清晰的感受到她胸前的兩團綿軟就抵在他的背上,火星落入乾柴堆,瞬間引燃了一大片。
路時洲「嘶」了一聲,回頭瞪向簡年:「信不信你親戚在,我也有別的法子讓你哭出來?」
簡年笑了笑,鬆開了手,坐回落地窗前吃甜點。
被她這麼一攪,路時洲沒了別的興致,只想早點睡著、早點結束胡思亂想,便直接上了床。他不是找不到別的疏解辦法,可在他心裡,如今的簡年同17歲時一樣純白無暇,寧願自己忍著,也不願意委屈她做某些動作。
見路時洲悻悻地上了床,簡年樂得自在,悠哉地喝掉了小半瓶香檳、又吃了一塊藍莓芝士塔,才關掉壁燈,走向床邊。
「睡著了嗎?」
路時洲已經獨自躺了快一個鐘頭,她坐到床邊他都毫無反應,因而簡年不確定他是不是還醒著。
直到簡年掀起被角躺下,才聽到路時洲「嗯」了一聲,答道:「睡著了。」
簡年覺得好笑,頓了頓,也鑽進了被子。
她一靠近,枕邊的香氣就直往路時洲的鼻子裡鑽,路時洲沒忍住,翻過身把她擁入了懷中。手剛搭到她的背上,路時洲就覺得不對——滑如綢緞,沒有一絲一毫衣料遮攔。
他的手往下探至臀部,居然同樣毫無阻攔。屋內漆黑一片,路時洲伸手摸向床頭燈,卻被簡年攔下了:「不喜歡開燈。」
在這件事上,路時洲與她相反,偏愛開最亮的燈,大約是因為不要臉。
再次向下探去,確定例假結束了,路時洲攥住了簡年的下巴:「那天你是騙我的?」
簡年嫌他的手沾了東西不乾淨,甩了甩頭:「什麼時候騙你了?已經結束了。」
「今天不是才第四天?」隔了十年,路時洲也不會記錯,她以前是要七天的。
「那是以前。昨天就沒了。」年紀漸長,不知是因為壓力大還是總在外頭胡亂吃,她的經期早由七天縮短到三天,不單量少,痛起來也遠比十幾歲時劇烈。
「臥槽!你不早說。」出身名門的路學神破例在心上人面前爆了句粗口,一躍而上。
「我是想多休息兩天。誰喜歡又痛又累地睡覺。」
這句抱怨令路時洲動作一頓,問:「你就一點都不享受?」
簡年咬著嘴巴偏過頭「哼」了一聲。
路時洲自尊受損,好一會兒才緩過來,沉聲說:「好。今天你不求著我,我就不要你。」
「……」
其實也不是討厭這件事,而是兩人的步調不統一,她已經完全滿足了的時候路時洲才剛剛過半,到了最後自然就變成了折磨。
簡年本以為自己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