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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除了流喧你最大,還帶著金劍,許多人見了你都要行禮,等到將來流喧回到他地國家統一了四國,一定會封你做很大地官。”
白硯苦笑,“你覺得在流喧身邊當差很容易嗎?不但要準備好隨時出去打仗,還要學著做一個讓人敬仰的標誌物,要不然改天把你地畫像也擺在正殿前,你試試那種讓人崇拜的感覺。”
我把草藥糊在白硯手臂上,不禁一笑,“你這樣一說,好像是真的。你說的那個人是誰?”
白硯停頓了一下,“你真的想知道?”
我點頭。
白硯笑,捂住我幫他綁好的傷口,大方地把一條腿伸出來,我低頭看過去,他的腿上一大片血跡,並不比手臂上受的傷輕。我的手攥起來,他的腿也受傷了可是我一點都不知道,這樣的腿跑了這麼多的路。
我去撕傷口周圍的棉布,在溼潤的布帛裂開的聲響中,白硯說:“那個人是溫清雅。”我的手一抖按在了他的傷口上。
在白硯的哀叫聲中,我慌亂地抬起手,想都沒想就去捂他的嘴,彷彿只要他不出聲了,傷口就不會痛了,就掩蓋住我的罪行一般。
白硯的額頭上都是汗水,一雙黑夜裡的眼睛可憐兮兮地在發光。
我面龐發熱,一臉歉意地看著他,“對不起,我一不小心,”想到了他罪魁禍首的那句話,“你自己也有責任,這都什麼時候了,還開這種玩笑。”
白硯哭笑不得,望著我直搖頭,“我哪裡敢開玩笑,我說的都是真話。”
真話。我的心咯噔一下,這些日子和流喧在一起,我的心完全放鬆下來,也開始想過自己是不是有一段沒有想起來的往事?是不是也有一段讓人難忘的記憶?這往事是好是壞?記憶是痛苦還是甜蜜?我又害怕又期待從別人嘴裡能聽到關於我過去的事,有好幾次我想張口問流喧,都硬生生地把這話嚥了下去,現在從白硯嘴裡聽到關於溫清雅,也就是我的事,我的心頓時像沸騰的水一樣。我看向白硯,“你說那個人是我?”所以我看見你會有一種特別的感覺,是因為我們有一段往事?
白硯的眼睛裡彷彿有一種痛苦,在黑暗中閃爍了一下,“那個人是溫清雅。”
我直到白硯說的一定是真話,那個人是溫清雅,那麼我不就是溫清雅?
空氣半天都是靜謐的,只有我的心跳在黑暗裡鼓動,“為什麼突然之間問我這些?”頓了頓,“清雅,你對我有沒有一絲特別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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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天下篇 第一百三十二章 告白
草木在風中顫抖,突如其來的一句問話讓我微微張大了嘴,手卻蜷縮起來撫摸自己手腕上的黃頭帶,半晌我才說:“天一亮我們就要走,趁著這時間,早點休息吧!”
白硯沒有動,我要挪動的身子在靜默裡變得很尷尬。
“如果是別人,例如風遙或者林桑送給你的紅頭帶,你會一直戴著嗎?”白硯低聲說。會嗎?每一次想到摘下紅頭帶白硯會出現那種難過的神情,我都會把這件事自動擱置起來,是因為白硯在我心裡的特別?
白硯笑起來,“你不說話我也知道答案是什麼了。你心裡是有我的,即便我不如流喧,但是我有比他好的地方,”他伸手去碰我的手指,“清雅,我已經失去過一次,我知道失去是什麼感覺,不會有什麼比那更痛,所以如果老天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什麼都不怕。流喧是很強,他比任何人都厲害,哪怕是孤身一人面對楚辭和江陵城的精英,他也不害怕,但是這就會讓他身邊的人很累,追上他的腳步會很辛苦,沒有人真正完全地瞭解他,他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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