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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李道素和王復簡單的對話中王易自然明白其中大有玄機,這兩個人肯定認識,而且還有過交集,但現在這種場合,王復還是他的管家,他當然不要當面問什麼,只是笑笑道:“李公子,在下一向不喜歡交際,也很少出門,來杭州一年多了,外人也是極少知道,許多事都交由王復去辦,李公子不知道他是我府上的管家,自是不奇怪!呵呵,李公子,請坐下說話!”王易說著作一禮。
“王公子,請!”李道素也作一禮,與王易一道分主賓坐了下來。
聽到王易這樣說,王復臉上露出了個讚賞的笑容,並沒說什麼,在王易側下首坐了下來。
李道素先開口,以有點不自然的語氣說道:“李公子,前些日子聽到公子所吟之兩詩,俱是上佳之作,甚是好奇,今日過府來,真心想請教一下…”李道素頓了頓,再說道,“在下也是好奇,公子為何有這麼好的才學,不成祖上是特別顯赫之世家?”
“李公子,前兩日在下也說了,一切只不過隨感而發,胡吟的幾首歪詩而已,在下一向喜好讀書,讀多了,自然也有一些感慨出來,這與其他無關…在下祖上並無顯赫之身份!”王易笑著回答道,今日李道素問這個,他挺是意外!
“王公子太謙虛了,隨口所吟就有如此佳作,想必再深思熟慮,更是有絕佳之作寫出來,若王公子再有佳作寫出來,一定要讓在下待過目,也請一併指點!”李道素很有興致。
“有機會我們相互交流一下詩賦之事,但請李公子千萬莫說請教與指教!”王易拱拱手道。
這時王復開口插話了,“李公子,在下曾聽說,作詩要有景有情,如今居於陋室,就我們三個大男人,無景也無情,討論詩賦不免顯得有些牽強,不若待日有機會,你和我們家公子再找個時間,邀一下美人相伴,品酒看景論詩,是不是更好?”
王易聽了一愣,如今王復的身份是下人,為何敢在他和李道素說話間插話?
但李道素卻沒在意,笑笑說道:“王復兄弟說的挺在理!在下也知道,作詩要有景有情,今日居於室內,又無佳人相伴,王公子定然沒有興致作詩了,他日在下尋個時機,找一佳處,再與王公子論詩,那今日我們就先不討論詩作了,”李道素頓了頓,再說道,“不過,王公子,不只在下想向公子你請教,身邊的諸多友人也想尋機向你請教一番!”
“李公子客氣了,指教可萬不敢,一起聊些閒話,談談詩賦,相互學習,倒是說的過去!”王易挺不喜歡人家時常以請教相說,他這個“偽文人”可是有點心虛的!
“那好,待日我們有機會再一道攜美遊覽,想必到時王公子一定又有佳作讓我們欣賞的,”李道素也不再說詩賦之事,而是轉了個話題,裝作不經意地問道:“在下平時時常跟著父親練武,看當日情景,王公子平時也一定是喜好武事的?”
王易笑了笑,“在下只是閒時所好,偶然間學了一些三腳貓的招式,強身健體之用而已!”
“王公子謙虛了,看公子年紀輕輕,身板很是結實,一定是個常年練武之人,在下平時也喜歡武事,以後有機會還要與王公子切磋一下武藝,還請王公子賞臉!”李道素說的一本正經!
“在下上次意外受傷,至今身體未痊癒,現在也只是恢復性鍛鍊,李公子想與在下切磋武藝,可能還要等一下時候,至少要待年後才可以!還請李公子見諒!”王易委婉地拒絕。
“原來王公子曾受過傷,那自是要待完全康復後才可以,在下冒昧了!還請見諒!”李道素作禮示歉!
王易擺擺手,“不礙事,想必李公子一定是武藝卓絕者,待身體康復後,一定向李公子請教!”
“王公子言重了,萬不敢指教,看當日公子手下的身手,非常不錯,王公子的身手也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