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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
颶風之柱是《大羅天》主角遊歷一方魔域時,所見到凡人航海時的幾句描寫,出於增加真實感的目的,賈琮順便寫了寫在那個魔域中這個颶風之柱是多麼普及而有效果。
賈琮這麼寫,無非想突出魔域的野蠻和原始,所以參考了人骨圖騰柱人皮鼓之類的宗教法器,至於,有效果,那是書裡的內容,正常人是不會當真的。
不……會……當……真……的?
呵呵。
賈琮忽然想到拜后土的賈代儒老婆和已經成功轉職為蒼生道掌教的賈敬,他非常有淚流滿面的衝動。
賈代儒老婆和賈敬,還可以說是人老了,糊塗了,但是外國人來湊什麼熱鬧啊?
能看懂半文不白的話本,中文造詣不可能低,就算比原著中薛寶琴提到的那位能作詩詞的真真國姑娘差,也差不到哪去,為什麼會如此傻白甜,居然會認為話本里胡謅的東西有效果?
還打算復刻出來!而且,在話本里賈琮已經用主角的視角嘲諷過這些魔域凡人有多麼愚昧了。
是因為反諷這種文學手法太高明瞭,所以外國人看不懂麼?
就算看不懂,光看颶風之柱的製作手法,也該明白這玩意不是啥好東西啊!
好吧,對於剝下印第安人頭皮來做燈罩,用人油制肥皂,收藏人皮唐卡,人骨酒杯的外國人來說,用殺人來製造工藝品,其實不算什麼,反正他們會用火雞來感恩的。
而那些聖光普照,用愛感化世界的外國聖母們,這時候大抵是以欣賞的眼神讚美這些極具原始美感的製成品。
至於材料是不是取自同類身上,對於愛狗勝於愛人的聖母來說,它們的同類定義和人類是絕對不同的。
殘酷的前世教育了賈琮,要用微笑面對整個世界,即便是面對整個世界的惡意。
所以即便他心裡糾結不已,不停用錯的不是我是世界這種中二到了極致的理由為自己辯解,但臉上卻依舊維持雲淡風輕的微笑,吃喝不停。
從趙國基的宅子回了榮國府,賈琮才倒在床上,用被子矇住頭,發出“啊啊啊啊啊——嗷!”鬼哭一般的嚎叫聲。
慘嚎幾聲,感覺心中壓抑略鬆了幾分,賈琮在床上滾了幾圈,居然就這麼睡了過去。
無邊無際的海浪咆哮而來,腥紅的泡沫拍打礁石,冷冽的海風狂嘯而過,如同嗜血神靈讚賞的低語。
賈琮看著眼前的腥紅水獄,眼中是難以置信的震驚,這地方怎麼那麼熟悉呢,熟悉得好像是他親自創造出來的一樣。
不對,不是好像,這分明是他寫的大羅天裡的場景。
賈琮下意識看了身上的衣裳,穿成古代少年兒童已經夠悲慘了,他可不想再體驗一下男變女!光是每個月大姨媽的到來,就夠他痛苦難堪的了。
然而賈琮還沒來得及低頭,就看見深紅的海面上飄墜下一金色指骨,指骨上站著一個綠眉白髮的僧衣老者。
綠眉佛老,為古佛佛骨所化,生而知者為佛,未知者為魔。
等等,關鍵不是這個,綠眉佛老,好像不是這個場景的人物啊。
忽而賈琮身輕如飄蕩雲霧間,再一睜眼,漂浮於沒有重力的太空,俯視著黑暗星空中璀璨的星辰,然後迅速地墜落。
無比恢弘而高大的神殿,立於天地之間,巨大的柱子彷彿支撐著天地寰宇,賈琮目光掃過,聖潔的吟唱聲隨之響起,無憂無慮的人們,歌頌著永生不死的神明,如同神話中所描述的祥和天國。
然後一點紅光乍現,如同燎原的星火,世界扭曲了,祥和的天國,化為了恐怖的地獄,神殿崩塌,如同天地毀滅,塵埃之中,步出一個身著白袍的纖廋牧師,面對殘存者的哀鳴,漆黑的眼眸中的閃爍著惡意的光暉,放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