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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導的那位朋友仍舊還在片場,每天跟著王導看他們的戲,也不說什麼,就站在王導身邊看著。
王導拿著劇本給沈望予講戲:「你這一幕我們分為兩場,第一場是聽到溫王進入了山林後,你注意自己的表情管理。第二場就是上馬飛馳,路線就像我們昨晚規劃的那樣。你可以嗎?」
沈望予點點頭,沒有拒絕:「好的王導。」
王導最滿意的就是每次和沈望予說什麼的時候,沈望予永遠都不會有問題,而事實上他每一次也都成功的做到了最好。
等到沈望予拍完了第一次上馬馭馬飛馳後,王導看了看片段,滿意的點頭:「再來一遍騎馬的,這次拍你表情,注意表情管理。」
沈望予點頭,從馬背上瀟灑落下來,然後再一次瀟灑上馬。
劇本上只寥寥寫了一句寧遠神色凝重,但沈望予表現出來的除了凝重還有點壓抑著的憤怒。
那是對溫王一次又一次中了對方激將法的恨鐵不成鋼還有無奈。
王導並沒有喊咔。
因為沈望予展露出來的神色才是一個鮮活的人。
誠然,寧遠的成年人設的確是溫潤又能隱忍,可面對一個多次不停自己勸阻的小王爺,只要是人都會帶著別的情緒。
沈望予很好的詮釋了這種心理。
男子手裡拿著扇子扇風,「嘖」了一句:「如果不是我上半年跟對方公司談好了要捧一捧那個新人,我肯定會用他。」
王導哼了哼:「他不進你的劇組,是你的損失。」
拍戲的時間過得很快。
尤其是沒有邵原的時間,沈望予每天早起拍戲,夜戲過後睡覺,第二天又重複這樣的生活。
不知不覺間,他們的進度居然也過了一半了。
在這期間,邵原召喚了他兩次做臨時標記,但每次都是匆忙上門,匆忙離去,因為邵原實在是太忙了。
沈望予今天下午沒有戲要拍,王導看著他眼底下黑眼圈,沒讓他在片場待著,打發他回去好好睡一覺。
突然空閒下來後,沈望予倒還有點不知所措。
他坐在床邊看著靠窗的空蕩蕩的床鋪,現在又快要有半個月沒和邵原聯絡了,要不是他現在還在《風起》劇組,還在吃著豪華的海鮮粥,他幾乎都要以為他和邵原之間的那些都是他的一場夢。
沈望予躺在床上,恍恍惚惚的在財經新聞裡搜尋邵原的名字,心裡卻是止不住的有些難過。
邵原究竟在做什麼呢?為什麼不找他?他有沒有犯病?
他……
沈望予閉了閉眼,心道他真的好想他啊。
沈望予這段時間也忙,除了《風起》的通告以外,築夢還安排了他拍一些藝術照放到詞條裡面去。
因為要去築夢的公司拍,所以沈望予也是兩頭跑。
他沒怎麼注意新聞,還不知道邵氏發生了這麼大的變動。
比如邵氏旗下的藥業、電子產品、軟體等都開始向國外市場拓展。
難怪那兩次見邵原,邵原都明顯的流露出了疲態。
沈望予看著在媒體的鏡頭下只露出了一個側臉的邵原,沒忍住儲存了這張照片。
他正想著要不要給邵原發個訊息問候一下他的身體狀況,他就突然接到了邵原的訊息。
【我要回京都一趟。】
沈望予一愣,就見邵原的下一條訊息是:你有事可以跟鄭雲說。
沈望予看了這兩條訊息許久,慢慢的回了句:好。
他嘴角忍不住勾起,繼續打字:您注意身體,多休息。
雖然他這半月以來和邵原沒有聯絡,但每次邵原要去哪都會跟他說一聲。
就像是在跟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