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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這話時,楊澤超挑釁的目光看向許頃延。
「這……」言汐尷尬地咬唇。
當她正思索著該找什麼藉口拒絕楊澤超時,身旁的許頃延突然問她:「如果普通孕婦洗胃會對肚中的孩子有影響嗎?」
她認真想了一下:「會有一定的影響,尤其是懷孕前三個月。」
腦海中突然冒出一個問號,她忍不住問:「許律師,鄒夢肚子裡孩子的父親呢,為什麼那個男人一直沒有出現?」
說這話時,她視線看向身旁的許頃延,只見許頃延轉頭看向窗外,深沉的寒眸中湧動著意味不明的情緒。
須臾後,他掃了一眼對面的楊澤超,又看向她:「這件事,我們私下聊。」
「好。」
即便許頃延點了她平日裡愛吃的菜,可這一頓飯言汐吃得戰戰兢兢的。
心中越是害怕什麼,越是會發生什麼,楊澤超總是有意無意地在許頃延面前提起他和自己娃娃親這件事,還說什麼後悔取消娃娃親了。
聽到楊澤超這麼說,言汐心中有千萬匹草泥馬飛過,要不是顧及男神在場得保持淑女形象,她早就拍桌子丟筷子走人了。
與此同時,她也悄悄關注了許頃延,她原以為許頃延會在意她和楊澤超曾經的娃娃親。
沒想到許頃延並不在意,不管楊澤超說什麼,他都雲淡風輕地吃著飯菜,時不時夾她喜歡吃的菜放進她碗中。
吃完飯,言汐把比瘟神還令人討厭的楊澤超送走後去買單,老闆娘告訴她,許頃延已經替她買好單了。
走出飯店,她緩緩走近站在樹蔭下的許頃延。
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斑斑駁駁的灑在他的身上,點點光暈似夢境一般。
她記起學生時代時,每次放學大多數是她這個初中生去等高中生的他,偶爾她會因為聽寫沒過關被老師留下,他每次都會在她班級對面的法國梧桐樹下等著她。
落日的餘暉灑在他身上,讓他整個人都渡上了一層暖光。
那束暖光漸漸地照進了她的心房,以至於後來他離開,每次放學打鈴,她都會下意識地看向教室外的法國梧桐樹,而他卻再也沒出現過。
時隔多年他又出現了,真好。
她語笑嫣然地緩緩走近他。
待她走近後,他驀地問她:「笑什麼?」
她抿唇繼續笑著,歪頭看向他:「許律師,認識你我真開心。」
頃延學長,認識你是我此生最大的幸運。
他怔了怔,如炬的目光看向她,唇角淺淺地勾起一個弧度:「嗯,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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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醫院的路上,言汐好幾次抿唇,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直到進醫院大門後,她才側目問身旁的男人:「許律師,為什麼鄒夢在被……欺負的第一時間不去告那個禽獸?非要等到懷孕了才想起去告那個禽獸?」
男人驀地停下腳步,寒眸深沉地盯著她看了須臾:「如果……如果是你,你會怎麼做?」
她也停下腳步,毫不猶豫地回:「被欺負後第一時間去告那個禽獸。」
許頃延眸心深不見底,眼底湧動著一抹晦澀不明的情緒:「如果……不幸懷孕了,你會生下孩子嗎?」
「不會。」言汐面容嚴肅,語氣堅定:「我不會為我不愛的人去生孩子,而且我也不希望我的孩子有一個強女干犯的禽獸父親。」
許頃延眼神深邃地盯著她看了一會,她莫名地有些懵。
此時許頃延明明離她很近,可他看到她的眼神感覺他離她很遠,很遠。
沉默了好一會,他語氣淡淡地對她說:「下午我還要見一個當事人,鄒夢的情況你給我打電話吧。」
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