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新的身份(第1/2 頁)
第五十章新的身份
櫟陽在這客棧中休息了幾日,傷勢有所穩定,此時的櫟陽已不適合再在馬上奔波,羽瀚買來一輛結實耐用的馬車,在這鄉野之中自然是沒有宮中那般雕欄玉砌的馬車,但這樸實也是被羽瀚用心的裝飾了一番,裡面的軟榻可以讓櫟陽平躺在裡面不至於過於勞累。
“有心了。”櫟陽對羽瀚說。
“讓主子過的舒坦是屬下的職責。”羽瀚雙手合十稟奏到。
不知何時,羽瀚也變得細緻了許多,不像以前那般木納,各項事務搭理得井井有條,讓櫟陽很是欣慰。
這一路走得很慢,晃得櫟陽頭都有些暈,叫羽瀚快些行進,他好似沒有聽到一般,依舊這樣慢慢吞吞,櫟陽心想,再慢恐怕就要錯過科舉的入選時日了。
“陛下這傷不適合快速行車。”羽瀚依舊固執地回答。
“再慢我怕我的傷沒有事,頭就快暈死了。”
“我幫您按按頭吧陛下。”軒兒乖巧地在車裡幫櫟陽按著頭部。
最後抵不過櫟陽,行車的速度總算是加快了幾許,經過幾日的折騰總算是回到了都城。
“陛下您總算回來了,科考之事我等已準備就緒。”只見傅安睿都迎到了宮門口。
櫟陽捂著胸口開啟車簾,“愛卿操勞了。”
“臣分內之事。”傅安睿見櫟陽臉色不好,嘴唇上也無一絲血色,“陛下這是?病了?”
“無妨,我回宮修養幾日便可。”櫟陽盡力不想讓傅安睿看出自己的傷勢。
櫟陽沒有下馬車,她不想讓傅安睿看到她的虛弱。
“你先退下吧,舟車勞頓,我先歇下了。”
傅安睿遠遠地望著櫟陽的馬車緩緩駛入宮牆內,傅安睿思前想後總是覺得哪裡有些不妥,陛下看上去一副受傷了的樣子,不就是去離莒視察一下民情嗎?難道離莒還有殘黨餘孽傷了陛下?還是能再見一下陛下才能安心,可是陛下說要歇息了,又不宣面見,只能厚著老臉了……
“召見容側夫。”櫟陽命宮中內侍去傳喚容修遠。
容修遠得知陛下回來,速速趕往康心殿,在路上確正巧碰見在趴牆角的傅安睿。
“見過傅丞相,陛下回來了!”修養喜出望外地說道。
“陛下召見你了?”傅安睿很是疑惑般地打聽。
“恩,一起去見陛下嗎?”
“不了,宮門口見過了,你先去吧,我這還有些公事,晚些再來拜見陛下。”傅安睿可不想在容修遠面前跌了面子。
容修遠還沒走遠,傅安睿又叫住了容修遠,“對了,我看陛下面色不算太好,你讓醫官給陛下瞧瞧。”
容修遠得知櫟陽身體不太康健之後更加加快了腳步,並叫屬下直接去傳喚醫官。
“容側夫求見。”宮門口的侍衛傳喚到。
“快,讓修遠進來。”
“參見陛下。”
“都說了多少次了,你我二人之時無需行大禮。”
“陛下的臉色蒼白,快讓臣看看。”修遠也是略懂醫術的,只是沒有醫官那麼專項,修遠將櫟陽的手腕放到自己的指尖,又仔細看了看櫟陽的臉色,“陛下是失血過多,需要吃些進補的食物。”
“好好,補補補!”
“陛下是來了月事,還是小產了?”
給櫟陽弄的一愣,笑了笑說,“你這醫術還真是沒練到家,我是外傷啊!”
“啊?外傷,陛下怎會受外傷?是不是羽瀚沒有保護好您!”說著兩眼怒視羽瀚。
“是臣的罪過。”羽瀚低頭認罪。
“不是羽瀚,與他無關,是我自己不小心,羽瀚你下去吧。”櫟陽怕自己的傷勢牽連無辜的羽瀚,便讓他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