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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都在旁邊吼著輕拿輕放,這樣碎在心上死無全屍,讓她心裡有說不出的肉痛。
「不是我故意摔的,剛才手一滑就掉地上了……爹,你說是不是?」彎夏厭惡的看著花秀清抖動的嘴唇,讓彎大刀給她作證。
「嗯,我拉她進來,手一重,碗就掉了!」彎大刀趕緊補充道。
「我說我們這一家子能不能安靜點,別人家一天和和氣氣,我們家你們三個娘母在一起兩個戲臺都不夠唱!」彎大刀徹底發狂了,一大早被這幾個女人吵得心煩無比。
「你現在來嫌棄我們三娘母聒噪了,那你早些年幹嘛去了?你有本事就該別叫我們進這個門,我們也不想來遭這個罪!吃個泡菜都要看人臉色,外面的人還以為我們撿了唐僧肉吃呢!又摔筷子又摔碗的!」花秀清保持雞頭位置,絕不動搖。
「我說了我沒有摔!」彎夏跺著腳,氣勢洶洶,天下最惱火的事情莫過於被人冤枉了,哎。
「哎呀!我說你們這是幹嘛啊,吵什麼吵,我把肚子裡面那片泡蘿蔔吐出來給她就是了!」彎春扳開花秀清,擠了個腦袋進來,嚷嚷道。一看灶屋地上紅的泡蘿蔔丶白的米稀飯丶黑的灶柴灰丶黃的軟紅薯,一股湧上腦頂的噁心感強烈地從她胃裡衝了上來,她趕緊摀住嘴巴往茅房方向奔去。
「你就裝吧!哼!誰稀罕那片臭蘿蔔!」彎夏踮起腳朝彎春背影大聲聒噪道。
「吃了什麼東西了,一大早的嘔什麼嘔!」彎大刀也朝彎春跑得貌似要跌倒的背影自言自語道。
花秀清也看著彎春的背影若有所思,默默無語。
「彎夏死丫頭,給我進來,我有話問你!」花秀清沉默半響,抓住身邊這個對她沒有太親太愛的閨女放低聲音喊道。
「我問你哈,你悄悄地回答。你大姐有多久沒有來那個了?」花秀清放低聲音小心的問道,給人一種好像真的隔牆有耳,人不在,耳朵在的魔幻場景。
「那個是什麼?」彎夏還沒有從她平時粗狂的形象中迅速轉變來適應她非洲婦女一樣的溫柔矯作,傻傻問道。
「裝什麼裝,哪個就是你的月事!」看來這丫頭適合了吃硬不吃軟的生活,所以花秀清又迅速恢復了她的真身。
「哦,我和大姐一直差幾天,我這個月十幾天前就完了,大姐好像沒有來,因為每次來,她都喊肚子痛,讓我去給她找益母草來煎蛋,然後和我分著吃。這個月……我好像沒有看見她肚子痛,因為我沒有吃成益母草煎蛋。」彎夏砸吧著嘴巴回道。饞貓就是饞貓,益母草煎蛋讓她好像已經忘記了剛才摔筷子的不快了。
「我知道了,你去看看你大姐從茅房出來沒,出來了就把她叫進來。」花秀清顫聲發號施令,努力想使自己保持穩定。
「娘,不用叫了,我進來了。」看來彎春躲在裡屋門口偷聽半天了,一聽見花秀清點她的名,像個做錯事的幽靈委屈著臉從門縫裡擠了進來。
「我就說你這幾天吃泡菜這麼厲害,你那個有多久沒有來了?!」花秀清又壓低了聲音怒聲朝彎春問道,說完四下瞅了瞅牆上無影無形的耳,好像它們真的是超自然存在。
「娘,你說啥,我不明白!」彎春聽完花秀清這敏感一問,本來繃得緊緊的身體,像個彈簧,一不順心就想從裡屋彈到門外去。
「你別給我裝蒜,你忘記我是怎麼生下你兩姊妹的了!肚子裡面那個孩子是誰的?!」花秀清看彎春就要彈走,她像個發情的母牛,嚎叫著從床上彈了下來,圓瞪著她的三角眼來扣彎春的手腕。
立在一旁的彎夏聽見從花秀清滾出「孩子」的字眼,「啊」的一聲睜大了眼睛,刷刷地朝彎春平坦的肚子看去。
「什麼肚子裡面的孩子,我就是感冒了,想吃點清淡的,頭也有點暈,就想吐了!」彎春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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