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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是嗎。」陸天齊故意露出可憐巴巴的模樣,用腦袋去蹭葉慕沉的臉頰,「我好怕的,前輩保護我。」
葉慕沉被他蹭得發癢,屈指敲著他腦袋叫他別鬧。結果陸天齊不服管教,把他撲倒在地上,腦袋抵在他下巴處亂蹭:「我偏要鬧,還要……」陸天齊的唇擦著葉慕沉的耳廓,低聲吐出幾個字眼。葉慕沉便頓時血液湧上臉頰,紅成了出鍋大蝦。
陸天齊抬起頭,眯起眼眸沖他吐了下舌。
兩人鬧鬧呼呼一晚上,總算精疲力竭地窩在一起睡了。直到第二天清晨來臨……
第40章 齊熙越
在甬道小屋靠著牆睡了一夜,兩人都覺腰痠背痛。葉慕沉還好,至少有陸天齊給他充當被子和床墊。陸天齊則沒那麼幸運,背靠牆壁,懷裡攬個葉慕沉,被牆硌得痛,也不敢亂動,只怕擾了葉慕沉的美夢。第二天起來,便一副可憐樣地直叫換:「前輩我背好痛,前輩給我揉揉。我的半邊手臂都麻了,我要殘廢了。」
葉慕沉怒而轉身,兇惡一瞪。陸天齊立馬一抖,噤若寒蟬。
葉慕沉轉回身子,陸天齊又膽大包天,嘀嘀咕咕:「之前就幫他不幫我,現在又兇我。」
「哦?我幫誰了?」葉慕沉帶著一抹似有似無的笑,冷冰冰開口。
陸天齊理直氣壯道:「你在梵山不是幫陸子曳欺侮我麼。」
葉慕沉唔了一聲,這事確實是他理虧。正想著要不要老實道個歉,肩膀就被輕輕一拍,陸天齊微微笑道:「無妨,捉弄你一路也算討回來了。」
葉慕沉這才知道陸天齊來皇都後的怪異行為,都是因為自己幫了陸子曳。
陸天齊不放心陸子曳,早一步到達那處挖出了匣子,沒發現異常便再度埋了回去。他有意捉弄。等到自己到達皇都,特意送了個匣子過去,還糊弄玄虛地在裡面放了張紙條。隨後等在樹的附近,一瞧見自己就跳出來戲弄,以洩不滿。
後來在客棧相遇,也是他故意假扮書生,吹笛子誘自己上鉤。
葉慕沉聽著,屈指敲了敲他額頭:「這下滿意了?」
陸天齊拉過他作惡的手,握在掌心裡,沖他笑:「滿意了。走吧,我們回仙帝宮去。」
有陸天齊給的掛墜療傷,葉慕沉的傷勢盡然痊癒。兩人商量過,先由葉慕沉回仙帝宮打探訊息,陸天齊在暗處伺機,一有情況便出面保護。
葉慕沉用令牌進了仙帝宮,若無其事地往自己的小屋走,好似昨夜的行刺不過噩夢一場。
一路上相安無事,走到偏殿附近,卻忽然從暗處躍出一抹粉影,冷白的光芒在眼前一晃,一柄劍便搭在了脖頸處。
葉慕沉先前已看出她的不同尋常,可現在心底更為驚嘆,只道:好敏捷的身手!
來人正是齊熙越的貼身侍女婉兒。她今日依舊著一襲藕粉長裙,面容清秀俏麗,只不過眼圈紅紅,明顯是哭過了。她的劍搭在葉慕沉脖間,稍一用力便可叫他人頭落地,但偏偏一動不動,只默然不語地凝望他。
葉慕沉知道陸天齊在暗中保護,因而與婉兒四目相對,仍臨危不亂。
氣氛僵持三息,婉兒忽而將長劍一丟,坐地大哭起來。葉慕沉一愣,只聽得金屬撞擊地面發出清脆一響,再一愣,眼前的小姑娘已經哭得梨花帶雨,他怔了怔,忙問:「怎麼了?」
婉兒啼啼哭哭個不停,抹著淚道:「玉清夜裡偷襲你,被二皇子得知,要處死她了!」
葉慕沉面露訝異,心中卻無波瀾,只道:「你先隨我進屋,慢慢說。」
婉兒和他進了屋,剛坐上椅子已不停地說了起來。
原來婉兒與玉清兩人都是在將軍府時起就照顧齊熙越的。齊熙越是私生子,一直得不到承認,兩邊都不受待見。將軍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