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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屹沒有動,問她:「哪裡不舒服?」
顏安平穩了些呼吸後說:「我好像來那個了。」
單屹頓了一頓,手臂下意識使了點勁,將人給固定支撐住。
單屹只頓了一下便問她:「平時也這樣?」
顏安擺手:「不是,我平時不這樣,今天大概是跑完步低血壓了,有點暈,你知道,畢竟要流血。」
顏安說話從來不害臊,在她這裡,能讓她臉紅的事似乎還沒有,當初跟單屹躺在太陽椅上曬月光,不知一點臊。
單屹看著顏安大大咧咧擺手說話的臉比往日都白,他讓顏安走去不遠處的長椅上,坐著,人別動,片刻後他人便去而復返,回來時手上提了個袋子。
單屹將袋子放到椅子上,顏安往裡看了看。
礦泉水、葡萄糖粉、麵包、蛋糕還有糖。
顏安知道這是給她的了,顏安翻了翻,眼睛眨了眨,從袋子裡掏出一包東西:「你買的?」
單屹在長椅上坐下,人沒有一絲的尷尬或窘促,他給自己擰開一瓶礦泉水,灌下幾口,說道:「避免需要的時候我再跑一趟。」
顏安將東西放回進去,心裡美得嘚瑟嘚瑟的。
當顏安將要問單屹對她這麼好是不是喜歡她時,單屹從長椅上起身,朝她說道:「你坐到可以了就自己回去吧。」
說完不帶一絲猶豫便走了。
顏安將還沒問出口的話吞回至肚子裡。
在南延的這段日子裡,除了這樣一段插曲,單屹對顏安沒有一絲有跡可循的喜歡。
公事公辦,板著臉,偶爾一個笑,就像對待所有人一樣,不炙熱,不疏遠,永遠保持理智。
外駐南延一個月,還剩下最後一週的時間。
這期間的25個航段,60個小時,顏安只要坐在機艙裡,一抬頭,都是單屹的側臉。
今天顏安和單屹從裡川返程南延,落地後,是兩天的休息。
明天就是陳譯初當初說的幾個航司間的聯誼,舉辦的地點有點出乎顏安的意料,一群型男美女,不吃飯不遊戲,約到山底,爬山。
飛機停穩後,顏安問單屹:「單機長明天一起出發嗎?」
單屹聞言看她。
顏安:「聯誼啊。」
單屹似乎有點想起來了,眉梢微揚,扯出了一抹笑:「我對這些沒興趣,你喜歡,明天慢慢聯。」
當晚。
顏安戳響那個犼。
悟能:我覺得你說的不太靠譜,做自己,守株待兔,感覺我待一輩子對方都不上鉤。
片刻後。
犼:我沒讓你不主動。
第二十七章
八米山。
傳說很久以前有仙人路過, 在此處撒下了八粒米,成了八座峰,從此正值饑荒的城池年年豐收,所以取名為八米山。
今天航司聯誼約定要爬的山便是八米山的其中一座, 海拔最高, 叫摸星峰。
一大早, 顏安便背上一個雙肩包, 把雨傘和水都塞進去出了門。
出門時, 對面那房間的門緊閉,裡面一點聲響都沒有。
老人家就是矯情,一個聯誼而已, 這也要放飛機。
聯誼這東西, 顏安在學飛的時候參加過無數次。
大學的時候是聯誼的高發期,航校無疑又是聯誼的香餑餑,一個學年,假期能全被約滿。當初顏安在澳洲學飛的時候,作為一名出了名的顏狗, 不時便會被不同的人拉著去,不幹別的,純觀摩, 她當時心懷感恩。
但外國人嘛, 看多就膩了,不像中國帥哥,各有各的特色。
此時的顏安站在聯誼的隊伍中, 那顆顏狗的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