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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阿勒曾經在草原上養的那匹,他看著那匹馬出神良久,沈月島拍拍他的肩:“養起來吧,它是知道你終於變回阿勒了,回來找你的。”
霍深最終留下了那批馬,養在小樓前的草場上,給它起名叫小月牙。
沈月島很不好意思,每次霍深叫小馬都覺得是在叫他,跳著腳要他改了。
霍深只看著他笑:“這就害羞了?”
他牽起沈月島的手,摩挲著他手背上那個月亮刺青:“等以後我們去了楓島,你帶著這個刺青,什麼都不用說,所有人都會知道你是我的愛人,到時候都叫你小月亮,你不得臊得跳海啊。”
“那怎麼能一樣,少爺在大場面前從來不怵。”沈月島朝他挑起眼眉,捏著他的下巴與自己四目相對,活像個小土匪,“而且隊長,我比你還想要宣誓主權,這一次,誰都別想和我搶。”
他要阿勒這輩子都安安穩穩地呆在他身邊,無論什麼苦難或死亡,都不可能將他們分開。
“遵命,小少爺。”
霍深勾起唇,將下巴擱在他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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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場爆炸炸傷了霍深的手臂,康復出院後也要定時復健,沈月島幫他約了一支醫療團隊,每週復健三次,沈月島基本每次都會陪著,除了週一。
週一上午,他要去教堂禱告。
沈堂才死後,沈月島的心緒平靜了很多,不再像以前那樣敏感多疑一身戾氣。
有位楓島的前輩奶奶,給他推薦了這個教堂,說這裡有股神奇的魔力,即便不來禱告,只是聽孩子們唱唱詩,心情都會變好。
沈月島每週都來,雷打不動。
他這邊結束得早就去康復中心接霍深,霍深那邊結束得快就來這裡接他。
今天被件小事耽誤了一會兒,沈月島十一點才從教堂出來。
教堂外就是曼約頓最熱鬧的第六大道,陽光濃稠得如同融化的金子,灑在道路兩旁的紅楓上。
沈月島穿著一身墨綠色的英倫風衣,襯得身形筆直修長,長髮隨意地散在肩頭。
他出門就對著外面的紅楓樹伸了個大大的懶腰,很多女孩兒打著太陽傘在樹下遮陽,沈月島想起霍深那句“天氣好的時候要把你拿出去曬一曬”,索性邁開腿,踩進了陽光裡。
他蹲在路邊,不大不小的一團,被太陽籠罩著,臉頰彷彿發光的鑽石,頭髮更是如墨般漂亮。
街上人來人往,車水馬龍,有人會駐足瞄兩眼這個漂亮但不紳士的男人,有人則是匆匆掠過。
沈月島沉浸其中,突然很享受這樣的日子。
時間如同被上了根拉慢的發條,從他的指縫間緩緩流淌,他活了二十多年,第一次感覺到自己的內心能這麼充盈而平靜,如同一條溫熱的河水。
中午太陽移動得飛快,照在身上的一小團光圈也跟著移動。
沈月島不想起也不想動,就這樣蹲在路上跟著那團光圈慢慢挪,光圈挪到哪裡他就蹭到哪裡,臉埋在膝蓋上,背被曬得暖洋洋,差點就這樣舒服得睡過去。
直到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凱蒂夫人,中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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