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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沈燕輝以微弱優勢贏了他一次,可隨著戰爭的陰影逼近,一切或許會重新洗牌。
和軍方勢力搞好關係,是關鍵的關鍵。
“你……”沈佳城不信,就很發狠地頂他,邊幹邊說,“秦臻,你別逗我,這不好笑。”
大腿在顫,秦臻也覺得不可思議,他倆第一次在床上說別的男人的名字,竟然不是陶燁,也不是赫昭——他很確信,他所有的前任和情人,沈佳城一定都查到了。
竟然是反對黨領袖。陳頌江這三個字,跟他媽的安全詞一樣,他這都沒軟,簡直就是奇蹟。
沈佳城倒絲毫沒覺得奇怪,他操幹得用力,腦子也轉得飛快。
——這件事離譜就在於,從頭到尾,以陳頌江為首的整個黨派,包括他本人在內,都是立場鮮明的反戰派。
而秦臻是秦臻。是肩膀上三道槓,胸前彆著紫流蘇的海鷹副隊長。軍隊養育了他,而戰爭成就了他。
沈佳城一下沒控制住,用力太猛,差點又捅進那個生澀腔口。
腫脹的性器被小穴熱情地吸附,兩個人都意亂情迷,沈佳城甚至覺得自己是不是幻聽了,連著問了他好幾次,是不是真的。
每一次,對方的回答都是,真的。
沈佳城不信:“真……真是真的?”
秦臻抖了一下,射了。
那天,沈佳城陰差陽錯,竟得知他的小名。
最後,秦臻獨自去浴室沖澡。沈佳城清醒下來,又把這件事從頭到尾捋了捋。
軍隊也有不少有頭有臉的人物,出來給不同政客站過臺。秦臻是軍隊大紅人,是聯盟的尖銳——眾所周知,海鷹的隊長早有退休之意,他是特種部隊手握實權的人,又攀上嚴騁這個參天大樹。他出來站誰,誰就穩賺。若他真是自己黨派的人,又怎會一直一言不發?
他意識到,秦臻說的可能還真是真話。
他前一任戀人陶燁是非常極端的自由派和環保主義者,曾因為參與過激的抗議活動兩次被捕,因此跟家裡屢次鬧矛盾。
想明白以後,沈佳城平靜了些。天已經矇矇亮,他裹著深色的浴袍坐靠在窗臺上,把窗戶開啟一個小縫,又在吸菸。
鎖骨上被燙得很深,已經起了水泡,顯得醜陋不堪。
秦臻見他思索,也能猜到他想法,便說:“之前不會公開的事情,之後也不會公開。沒有人需要知道。你不用擔心,這點規矩,我還是懂的。”
沈佳城道:“我倒是不擔心。 跟我結了婚,你就是我的人。更何況,‘七日戰爭’的大英雄是個反戰派,這說出去誰敢信啊。”
秦臻沒急著反駁,只是平靜道:“這倒也不衝突。”
只有親歷過戰爭的人,經歷過那些真實的,殘暴的,赤裸的,虛無的,身在其中的,身不由己的,才算見過其全貌。也只有親歷過戰爭的人,才有權利以這樣的方式,立場堅定地去憎恨它。
沈佳城明白他的意思。
“我想了一下,也不算太意外吧。只是,你父親是登記過的保守黨人……”
秦臻看著他,道:“所以呢?我又不是事事都聽我父親的。”
這話裡明嘲暗諷,沈佳城當然聽得出來。可他倒也沒那麼容易被撩撥。
沈佳城岔開話題,認真道:“我也很期待和平年代到來。我們結婚,我父親連任成功的話,黨內,至少我們黨內,會統一成一個聲音,從上到下擰成一股繩。你們軍方需要的經費和撥款不會收到任何阻攔。我父親不是戰爭狂熱分子,我也不是。我們只希望給這一切畫上個句號。到時候,我們約定一下,等戰爭落幕,我再開你送我的那瓶弗朗哥黑比諾慶祝,怎麼樣?”
秦臻沒答。他垂下眼睛,湊近前,把一管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