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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遭遇了什麼變故?還是死了?」殷悅拿出一塊令牌,穿過禁制。
容逸嗤笑一聲,這一句話都解釋不清的事情,哪能點頭搖頭就說清?
修仙門派多建於山林之中,相思門也不例外,而且進入山門後多半也禁制,也是為了表示尊重,不允許御劍飛行之類的高空代步,就和大學校園裡私家車不能隨便亂開一樣。
所以殷悅一路拾級而上,漫長的石頭鋪就的山道一直通往相思門會客大堂,這條路,凡人要走上三個時辰,就算是修仙人士,快的也要一刻鐘。
殷悅對於容逸冷漠的態度倒也並不惱怒,邊走邊從介子囊中掏出些粉末、符咒,無聊了就往半空中漂浮的身影裡撒去。有的容逸毫無知覺,有的觸之身上麻癢,有的讓她定在劍中無法動彈,還有的甚至讓她感覺到了重量,一頭栽倒在地。
他愉悅地看著,不時掏出隨身的玉簡來記錄她的反應。而她的抗議,在殷悅看來就是無聲地動動嘴巴。
「我說過,你得讓我研究研究。」
好在這些「研究專案」劑量都不大,很快就過勁兒了,容逸重新飛回空中,狠狠瞪他一眼。
作,繼續作,我早就有對付你的計劃了。
容逸已經和羅畫月他們聯絡過,約在了相思門大堂見面。他們扮作接引的弟子,聽聞殷悅是來找故人,便故意說門中有位師姑也一直在尋找失散多年的兒子,巧的很。
殷悅自然要求見一見那位師姑,羅畫月和ice便將他引到相思門深處,一處人跡罕至的峰頭。
殷悅越走越覺得不對勁,忍不住問:「師姑是住在這裡?」
「這位師姑深居簡出,已經數十年未離開住所了。想見她,只能走這裡。」羅畫月笑盈盈道:「辛苦殷公子。若是覺得累了,要不改天再來也行?這幾日臨近清源法會,殷公子也確實需要時間好好準備呢。」
她這麼說一說,殷悅當然不會同意半路返程,只能一直跟著走下去。
他綴在兩人身後,問容逸:「你所說的我母親,可是這位師姑?」
容逸模稜兩可地點點頭,又搖搖頭。
「和她也有關,但不一定是她?」殷悅理解道。
容逸:……我的意思是之前猜是她,現在看好像不是。不過你要非這麼理解,我也沒法阻止你。畢竟我只是一柄不會說話的劍。
她點點頭。
殷悅沉默地跟上前面兩人,向他們打聽這位師姑的生平。羅畫月和ice早和容逸說好了,此時將師姑的出山經歷和殷悅的出生時間嚴絲合縫地對上。
容逸瞥了一眼他眼中躍躍欲試的神情。現在只有殷悅能看到她,羅畫月和ice只能和她透過小隊頻道交流。
容逸:我昨天看他和同門交過手,很強。你們現在實力如何?
羅畫月:我算是個大師姐,雖然玩家技能才練到初階,但基礎實力還不錯。
ice:…不科學的比武對我不公平。
容逸放下心來,起碼羅畫月應該是可以和殷悅過上兩招的。
更何況,他們還有環境加持。
殷悅被兩人引著來到一處清雅洞府,在門口跟著他們鞠躬拜見。屋裡響起一陣鈴聲,ice催促道:「進去吧,這是師姑在喚你呢。」
殷悅不疑有他,掀開門口的珠簾。
「等等!」羅畫月攔住他:「請殷公子卸劍。」
拜見友派長輩,帶著武器確實不禮貌。殷悅握著劍,猶豫了一下,說:「我這把劍,乃是生身父母留在我身邊的唯一信物。還需指望它與親人相認,請仙子通融一番。」
他似乎是打定了注意劍不離身,無論羅畫月怎麼說,都不肯卸劍。
見場面僵持,容逸在小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