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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晚晚怔愣片刻，不太相信喬明琛可以這麼直截了當說出口粗糙二字，「經常握著筆的手掌哪裡會好看。」

「是嗎？」喬明琛不以為然，「小葉的手就很好握，軟軟的，可能分人吧。」

黎晚晚倒抽一口涼氣，心疼的厲害。從他手心裡抽回來自己的手，像是被他打擊到自尊心。

「可能是吧。」黎晚晚苦笑。

一個買別人畫為自己的畫的假藝術家，怎麼會有這些薄繭。

陳媽今天燉了雞湯，開著小火煨了好久，雞肉裡的營養都熬出來了，白湯浮了一層油星。見黎晚晚這段時間身體虧虛，又往裡面加了幾顆紅棗。

倆人剛一落座，陳媽就站起來準備給他們盛湯。

喬明琛問：「陳媽這湯熬得地道，有什麼秘方嗎？」

陳媽笑著說，「哪有什麼秘方，藥膳得多幾個時辰，尤其是有肉的湯，更得小火加時辰。」

喬明琛若有所思地點頭，「是嗎？最近小葉心情不好，女孩子都愛喝湯，改天我去燉一鍋給她，到時候陳媽要先替我嘗嘗地道不地道。」

陳媽臉上笑意凝固，偷偷往黎晚晚那裡瞧了一眼，發現黎晚晚端著碗的手停頓了下，而後唇邊漾著苦意，把碗放在桌上。

這喬明琛是娶黎晚晚，還是要娶喬茗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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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明琛又開始忙碌起來，而黎晚晚閒的功夫，沒有出去找人，都在家畫畫。

結婚也可以，黎晚晚對喬明琛還有點希望。願意跟自己結婚，代表喬明琛心裡還有自己一絲地位。

而喬茗葉從被自己打過以後，就再也沒有在自己面前耀武揚威過。

黎晚晚手執著畫筆，把白色燃料和綠色顏料還有黃色燃料混合一下。最近天氣濕潤，窗外枝葉綠的發深，一切都是富有靈感的油畫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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