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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理範克特，但這兩句話也有不同之處。在阿爾的這句話中，&ldo;每個人&rdo;意味著&ldo;大人物&rdo;：有錢、有名、有影響力。那些買他父親音樂的可憐蟲都是小人物，斯特萊克也在其中，他在抓住兇手、一鳴驚人之前，也是個小人物。

&ldo;範克特是什麼時候把羅珀&iddot;查德推薦給‐‐他是什麼時候推薦查德的?&rdo;斯特萊克問。

&ldo;不知道‐‐幾個月前?&rdo;阿爾含混地說，&ldo;他告訴爸爸，他自己剛轉到那裡。拿到五十萬預付金。&rdo;

&ldo;真不錯。&rdo;斯特萊克說。

&ldo;他叫爸爸看新聞，說他轉過去之後，出版界會傳得沸沸揚揚。&rdo;

女侍者盧盧又出現了。阿爾又向她打招呼，她走過來，一副忙得脫不開身的樣子。

&ldo;給我十分鐘，&rdo;她說，&ldo;然後我就能說話了。給我十分鐘。&rdo;

斯特萊克吃完豬肉，阿爾問起他的工作。斯特萊克看到阿爾由衷地感興趣，不禁有些意外。

&ldo;你想念軍隊嗎?&rdo;阿爾問。

&ldo;有時候想，&rdo;斯特萊克承認，&ldo;你最近在做什麼?&rdo;

他有點淡淡的愧疚，沒有早點問這句話。仔細想來，他並不清楚阿爾靠什麼謀生，或是否自己養活自己。

&ldo;可能跟一個朋友合夥創業吧。&rdo;阿爾說。

那就是沒工作，斯特萊克想。

&ldo;個性化服務……休閒機會。&rdo;阿爾喃喃地說。

第四十章(4)

&ldo;真不錯。&rdo;斯特萊克說。

&ldo;如果真能辦成，確實不錯。&rdo;阿爾說。

停頓了一會兒。斯特萊克扭頭尋找盧盧，這才是他來這裡的目的，可是盧盧不見蹤影，阿爾大概一輩子都沒有像盧盧這麼忙碌過。

&ldo;至少你有了信譽。&rdo;阿爾說。

&ldo;嗯?&rdo;斯特萊克說。

&ldo;是你自己闖出來的，不是嗎?&rdo;阿爾說。

&ldo;什麼?&rdo;

斯特萊剋意識到餐桌上出現了單方面的危機。阿爾正用輕蔑和嫉妒混雜的目光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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