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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不知道你是否真的相信這種偏執的胡思亂想‐‐&rdo;
&ldo;我們知道是怎麼回事!&rdo;皮帕大喊。
&ldo;閉嘴。你開始跟蹤我時,除了殺手誰都不知道奎因已經死了。我發現屍體的那天你就跟蹤我了,而且我知道在那之前你跟蹤了利奧諾拉一個星期。為什麼?&rdo;看她沒有回答,斯特萊克又問,&ldo;最後一次機會:我從利奧諾拉家出來時你為什麼跟蹤我?&rdo;
&ldo;我以為你會把我帶到他那兒去。&rdo;皮帕說。
&ldo;你為什麼想知道他在哪兒?&rdo;
&ldo;那樣我他媽的就能幹掉他!&rdo;皮帕嚷道,羅賓更確定了剛才的印象,皮帕跟馬丁一樣,幾乎完全沒有自我保護意識。
&ldo;那你為什麼想幹掉他呢?&rdo;斯特萊克問,似乎皮帕並未說什麼反常的話。
&ldo;因為他在那本可怕的狗屁書裡那樣寫我們!你知道的‐‐你看過書的‐‐陰陽人‐‐那個混蛋,混蛋‐‐&rdo;
&ldo;他媽的鎮靜!這麼說,你那時就讀過《家蠶》?&rdo;
&ldo;是啊,當然讀過‐‐&rdo;
&ldo;那時候就開始把糞便塞進奎因家的信箱?&rdo;
&ldo;狗屎換狗屎!&rdo;皮帕喊道。
&ldo;機智。你是什麼時候讀到那本書的?&rdo;
&ldo;凱薩琳在電話裡讀了關於我們的那些片段,後來我就過去‐‐&rdo;
&ldo;她什麼時候在電話裡給你讀了那些片段?&rdo;
&ldo;她‐‐她回家發現書稿散在門墊上。整個一部書稿。她連門都推不開了。奎因把書稿從門縫裡塞進來,還附了張紙條,&rdo;皮帕&iddot;米奇利說,&ldo;凱薩琳給我看了。&rdo;
&ldo;紙條上寫了什麼?&rdo;
&ldo;寫了&l;我們倆的報應來了。祝你幸福!歐文&r;。&rdo;
&ldo;&l;我們倆的報應來了&r;?&rdo;斯特萊克重複一遍,皺起眉頭,&ldo;你知道這是什麼意思嗎?&rdo;
&ldo;凱薩琳不肯告訴我,但我知道她心裡明白。她簡直‐‐簡直驚呆了,&rdo;皮帕說,胸口劇烈地起伏著,&ldo;她是個‐‐是個非常好的人。你不瞭解她。她一直像母‐‐母親一樣待我。我們是在奎因的寫作課上認識的,我們就像‐‐後來變得就像‐‐&rdo;她哽咽了,泣不成聲,&ldo;奎因是個混蛋。他對我們說了謊,關於他的寫作,關於‐‐關於所有的一切‐‐&rdo;
她又哭了起來,又是啜泣又是哀號,羅賓擔心克勞迪先生有意見,便溫和地說:
&ldo;皮帕,告訴我們他在什麼事情上撒了謊。科莫蘭只想知道事實真相,他沒有陷害任何人……&rdo;
她不知道皮帕是否聽到或相信了她的話,也許皮帕只是想放鬆一下自己過度緊張的情緒,她顫抖著深吸一口氣,開始滔滔不絕地說了起來:
&ldo;他說我就像他的第二個女兒,他親口跟我說的。我把一切都告訴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