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頁(第2/4 頁)

，手裡拿著一塊巾帕，滿臉無奈之色。

看到田彬，他沒好氣地說：&ldo;去備一輛車，送中山王回宮。&rdo;

暮珠得知初華被朔北王送回來的訊息，大吃一驚。

她滿面狐疑地走到車前，掀開簾子，卻見初華眼睛紅紅的，身上披著一件寬大的氅衣。

&ldo;怎麼了？&rdo;她驚訝地問，瞅瞅一旁的田彬。

&ldo;你們大王夜裡獨自出門賞花，被我們殿下遇到，邀到宮中小坐，現在送回來。&rdo;田彬臉上掛著無懈可擊的微笑。

&ldo;賞花？&rdo;暮珠更詫異，看向初華。

初華看了田彬一眼，又看看暮珠，點頭，小聲道：&ldo;嗯，我想自己去看看花，遇到了朔北王。&rdo;

暮珠心中疑慮更甚，按捺著，謝過了田彬，扶初華下車，讓內侍用步攆將她抬回去。

待得回到屋裡，暮珠立刻關上門，打算仔細問問初華這是怎麼回事。初華不想多說，只一口咬定自己溜出去賞花，路上遇到了朔北王。

&ldo;是嗎？&rdo;暮珠看著她，&ldo;你身上怎麼只穿著裡衣？&rdo;

&ldo;我路上玩累了，又喝了酒，熱得很，就把外衣脫了。&rdo;初華繼續謊話連篇。

暮珠還是不太相信，但左右盤問也問不出什麼來，只得暫且放過她，讓她去歇息。

待得們關上，初華躺在被子裡，心煩意亂。

將軍走過來，鑽到被子裡面。

初華抱著它，望著灑在窗上的月光，輕嘆口氣，低低道，&ldo;將軍，我又失敗了，還讓人看見了。&rdo;

&ldo;喵。&rdo;將軍似懂非懂，片刻，溫順地窩到她懷裡。

流言像沒有腿的長舌婦，第二天，悄然在四處傳開。

&ldo;可聽說了中山王與朔北王？他們昨夜……&rdo;蘭館中，貴婦人們討論著這劑猛料，議論紛紛，&ldo;哦，真想不到……&rdo;

&ldo;你……你昨夜跟朔北王到底幹了什麼？！&rdo; 暮珠一早聽到別人說起，面色鐵青，揪著初華的衣領。

&ldo;我們什麼也沒幹。&rdo;初華波瀾不驚。

&ldo;他們說你們在一張榻上！&rdo;

&ldo;喝茶難道坐在地上？&rdo;

&ldo;他們說你二人衣冠不整！&rdo;

&ldo;跟你說過，我那時熱了。&rdo;

&ldo;他們說你們摟在一起！&rdo;

&ldo;我們要是真摟在一起，還穿著衣冠幹什麼。&rdo;

暮珠瞪著她。

初華安慰道：&ldo;別聽那些人胡說。&rdo;

暮珠又想起另一件重大的事，壓低聲音：&ldo;朔北王可曾發現你是女子？&rdo;

初華眨眨眼睛。終於被問到了重點，她訕然，想著那時的情景，老實道，&ldo;這個……嗯……似乎發現了。&rdo;

&ldo;啊！！！&rdo;暮珠揪住初華的衣領，覺得自己的頭已經快要炸掉，&ldo;你說什麼？！&rdo;

&ldo;小聲些。&rdo;初華將她的手拉下，討好地開解道，&ldo;他說出來沒好處，暫且不會說，馮暨也不知道。所以，你還是快讓馮暨安排回國吧。&rdo;

暮珠氣結，正在此時，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