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頁(第1/2 頁)

讓飛機一會兒轉向左邊一會兒又轉向右邊，好躲開跑道上最坑窪不平的地方。撲通

一聲，塞斯那飛機駛上了一段短短的平直冰面，它似乎額外增加了每小時幾公里的

地面速度，開始掠過粗糙不平的地面。

他們的前方出現了黑壓壓的樹林，很快便顯得愈來愈高大。當飛機的重量安全

地轉移到機翼上的時刻，駕駛員感覺到了飛機作出的反應。他輕輕地扳回操縱杆。

塞斯那飛機的機頭向上抬起了。它似乎猶豫了片刻，然後向前駛去，在地面上保持

了一段距離的平衡，不斷地加快著升空速度。

駕駛員又向後扳動了一下操縱杆，他的左手把風門完全開啟，然後作了一番迂

回撥整，好讓機尾多增加一點重量。

螺旋槳向天空攀緣著。機頭稍稍低了一下，接著螺旋槳再次攀緣，抓搔著天空，

把它的圓筒形機身帶上飛行平面，直到小飛機機頭向上，開始穩定地升向天空。

他們升空時，離樅樹頂端只有幾英寸。

康拉德&iddot;馮&iddot;格勒達伯爵微笑著設定了航線，駕駛著正在爬升的塞斯那飛機向

他的下一個目的地飛去。這一天是個失敗的日子，甚至是慘敗的日子，但是他並沒

有認輸。還有無數人想投身到他的指揮之下。不過首先，他要算清一筆帳。他感激

地對漢斯&iddot;布赫曼那張疙裡疙瘩的粗臉點了點頭。這個布赫曼，正是邦德曾認作

&ldo;壞&rdo;布拉德&iddot;蒂爾皮茨的那個。保拉和邦德在清晨兩點鐘到達了雷馮圖利旅館。

邦德立即到紳寶汽車那裡給 發了一份密碼電報。他寫這份密碼時措詞十分小心。

他來到服務臺時，那裡有一張留給他的簡訊。內容如下：

親愛的詹姆斯，我們住在5 號套間。

我們可否睡上一覺，等到下午再離開赫爾辛基呢?你的親親，保拉。

又及，此刻我並不十分疲倦，我已讓他們送香檳酒來，還要了這個旅館頗為出

色的燻鮭魚。

邦德相當滿意地想起了保拉秘密的魅力和她那特殊的迷人手段。他輕快地朝電

梯走去。

19尚未解決的零星問題

他們駕駛著紳寶汽車回赫爾辛基，一路上幾乎一直不停地交談著。

&ldo;有許多事我還沒有搞清楚，&rdo;他們離開薩拉不久，邦德便開口了。他現在神

清氣爽，輕鬆自在，颳了鬍子，洗過淋浴，換上了乾淨的衣服。

&ldo;哪些事?&rdo;保拉這時正一副躊躇滿志的樣子。她已經換了衣服，穿上了毛皮

大衣，比起她原來那副自稱為&ldo;一隻保溫內衣的包裹&rdo;的模樣，她現在看上去更像

女人了。保拉晃了晃腦袋，讓一頭可愛的金髮披散開來，舒適地靠在邦德的肩頭上。

&ldo;你的機構‐‐&l;蘇坡&r;‐‐是什麼時候開始懷疑阿內&iddot;塔迪爾‐‐或是像他

喜歡自稱的那樣‐‐馮&iddot;格勒達伯爵的?&rdo;

她微微一笑，看上去對自己十分滿意。&ldo;那全是我的想法。詹姆斯，你知道，

我一直在奇怪，你為什麼沒有在好多年以前就瞭解了我的秘密。我知道我有很出色

的偽裝。但是你卻甚至於沒有懷疑過。&rdo;

&ldo;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