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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自〗由來往於安市和唐營的高手。
,“主人先吃些東西吧,屬下昨晚疏忽,忘記給你留下食物。”
盧耀解下後背的揹包,拿出裡面的餅子和肉乾,遞給遺玉。
遺玉確是餓了一整天,肚裡早就咕咕叫,好在盧耀留在屋裡一隻水囊,勉強讓她解渴,眼下見到吃的,便不客氣,把髒手在衣裳上擦了擦”就拿起餅子撕開就著肉塊來吃。
盧耀就陪在一邊,看著她略顯狼狽的吃相,突然開口道:,“太子待你不好。”
,“咳咳”遺玉被噎了下,捶了捶過來氣,才疑huò地問他,“這話怎麼講?”
盧耀將手裡的揹包放下,解下腰上的水囊,擰開來遞給她,道:“你吃了很多苦,假使他待你好”就不該讓你吃苦。”
“哈哈”遺玉被盧耀的一本正經逗笑了,仰頭喝了一口水,掰了一塊餅給他”搖頭道:,“他待我好不好,只有我自己最清楚”苦不苦,也只有我自己知道。”
盧耀看著她蓬頭垢面下的笑容,眼神變得困huò,“屬下不懂。”
“不懂就不懂吧”遺玉吃飽喝足後,擺擺手上的餅屑,伸了個懶腰,舒服地長吁一口氣,又有了精神。
,“我們不能總在這小院子裡躲著,既然來了,就不能白走一趟,明天我們出去看看,再厚的牆都有鼠xué,我就不信,這安市城的守備,會沒有漏洞。”
與其在這裡擔驚害怕李泰會遇險,不如先看看他們在城裡能做什麼。
兩個普通人或許不能和五萬守備軍作對,但是她和盧耀,又豈是等閒?
安市城有兩座城門,一在東,一在南,南邊的城門臨坡而開,出城只有一條蜿蜒的小路,僅能容三人並行,下面就是陡坡峭壁,摔下去不死也傷,難容大量兵馬通行。
東邊的城門和南邊的情況差不多,只是略微平緩一些,越往高走,路面就越狹小,從下往上攻,本就吃虧,守備軍居高臨下,佔盡地勢,不久前的半坡之戰唐軍已經領了教訓。
半坡之戰固然失利,可它反應出的問題,卻給了唐軍一個提示,遺玉在聽說長孫無忌派兵在安市東南處堆建土坡的訊息後,很是沉思了一陣。
,“咱們先到城南門去看看。”
盧耀偷了當地居民幾身衣裳,同遺玉扮作了普通的高句麗百姓,在用泥土和草汁簡單易容後,就到城西去檢視情況。
在外面,盧耀並不與遺玉一道,而是不遠不近地跟在她後頭,兩個人都不通當地人言,就心安理得地當起了啞巴,有盧耀順手牽羊來的錢袋,吃喝倒不成問題。
整整三天,盧耀和遺玉都徘徊在城南一帶,讓她頭疼的是,城垣附近戒備森嚴,重兵把守,尋常百姓根本就不能靠近,也就無從下手去尋找這城防的缺口。
“讓開,讓開!”
有些語言,不需要聽懂,也能明白意思,遺玉看著丹名當地的官兵揮趕了街角一處的行人,在一面土皮錄落的牆上貼了一張類似告示的東西。
她眼神極好,隔的老遠,也能看清楚那告示上畫的是個粗眉大眼的年輕人,甚至下面幾行字上,還特別用毛筆寫了一行楷字。
遺玉不用走近,大抵也能猜到上頭寫的什麼,果然,她順著人流擠到牆下,看清楚那行楷字:唐兄弟,你在城中不安全,你回來我們有話好商量。
蕭漢的字寫得潦草,遺玉是玩書法的行家,單從字跡就能瞧出這個寫字的人當時心情如何,想必他尋了自己幾日都沒見,心急之平,才張貼告示來找她。
遺玉不覺得她和蕭漢之間還有什麼好商量的,可是接連幾日一無所獲,再看到這張告示時,腦子裡不由就滋生出了一個念頭。
使她不自覺地在佇足在這張告示下面”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