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鶯鶯被迫窩在他的懷中,呼吸著他身上輕輕淺淺的雅香,輕揪著他的衣擺沒敢回答。
前世,欽容也問過她同樣的問題,鶯鶯直勾勾盯著他那張臉看恨不能將他撲倒,那時她毫無城府如實回答:「鶯鶯太喜歡三哥哥了,鶯鶯想讓三哥哥眼裡心裡只看著鶯鶯一人。」
「如果能把三哥哥藏起來就好了,你中了毒又離不開我,這樣你就只屬於鶯鶯了。」
如今回想起來,鶯鶯覺得就是她說的這番話給了欽容靈感,後來她沒能控制欽容,倒是讓欽容給她餵了毒鎖入了金殿裡。她最初想怎麼對付的欽容,後來欽容就怎麼對付的她。
「怎麼不說話?」良久聽不到懷中人回應,欽容低眸見她似在出神,撓小貓似的撓了撓她的下巴。
鶯鶯回過神來用頭蹭了蹭他的衣服,避重就輕軟著聲音道歉:「鶯鶯知道錯了。」
她這不已經遭到報應了麼。
隱約的疼痛越來越濃烈,鶯鶯身體越來越虛弱出了冷汗,眩暈感讓她意識不清。
這種過分熟悉的感覺總會讓她想起前世的金殿,情人喃發作起來磨人,鶯鶯沒有欽容那般強大到近乎變態的自制力。無論她咬牙怎麼隱忍,最後都會蹭到欽容身上求饒,身上的刺也是被他這麼拔光的。
「鶯鶯?」感覺懷中的人拱動不安,欽容發現了她的不對勁。
鶯鶯的意識時而清醒時而模糊,她一會兒覺得自己重回了金殿,一會兒又能想起自己是重生了。再一次重歸金殿,年輕的帝王撐額看著腳邊的人,慵懶沙啞著開口:「鶯鶯知道錯了嗎?」
鶯鶯趴伏到他的膝上,手指揪扯著他龍袍上的金線繡龍。唇瓣咬了又咬,她唔了聲抽泣:「鶯鶯知道錯了。」
那隻手總算落到她的頰上,鶯鶯抓住想要去咬,不等觸碰到他已撤離。
欽容輕輕點過她的唇瓣,微微傾身問她:「鶯鶯說說自己哪裡錯了?」
「不該……動手傷人,不該想方設法去見哥哥,更不該求哥哥把鶯鶯藏起來。」
聲音涼了分,欽容低笑著緩緩:「孤倒不知,你還想存了逃跑的心思。」
一句話把鶯鶯打回谷底,她睜著淚眸愣愣看向金椅上的男人。男人依舊是那副溫潤柔和的姿態,許是見鶯鶯哭的太可憐了,他將人抱起放在膝上,指腹點在鶯鶯唇上。
「你總是這麼不乖,讓孤如何放心得下。」
鶯鶯想也不想咬住欽容的手指,絲絲血液入口總算撫平翻湧的痛感。不等疼痛全消,口中的指忽然無情抽離,欽容將帶血的指腹在自己唇瓣上輕輕擦過,只沉沉留給鶯鶯兩個字——
「吻孤。」
鶯鶯呆呆看著他唇瓣上的血,想也不想就摟住他的脖子親了上去。一聲悶哼傳來,鶯鶯睫毛輕顫恢復了理智,只見金碧輝煌的大殿化為烏有,眼前只有慈眉善目的佛像。
呼吸間還有溫軟的觸感,鶯鶯發現自己正摟著欽容的脖子,近距離的接觸呼吸交融,欽容的手臂攬在她的腰身,正垂著眸隱晦不明看她。
她、她、她,她真的強吻了欽容?!
鶯鶯呼吸一窒,直接僵在原地。
最先反應過來的還是欽容,他按住鶯鶯的肩膀將人推離自己,唇瓣已被咬出血痕。細小的血珠從他的薄唇滲出,欽容抬手用中指擦去,看著指腹的血跡笑容很淡。
「就這麼喜歡我?」沉沉的嗓音微啞,欽容說這話時聽不出情緒。
他將劃開的食指抵到鶯鶯唇瓣,輕點了兩下提醒:「咬這裡。」
鶯鶯體內的情人喃還未完全壓下,她嚥了咽口水僵硬去含欽容的手指,低垂下頭總覺得欽容在一眨不眨盯著她看。
「……」
夜越來越深了,安靜的佛堂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