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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臉上笑容消失,板起臉,將蕭慎思的手甩開:&ldo;大哥,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你堂堂大將軍,七尺男兒,怎麼能患上這斷袖之癖,好上這龍陽之風呢?&rdo;
蕭慎思掩面長嘆:&ldo;我也知道不該,可就是------&rdo;他忽然站起來緊緊抓住林歸遠的肩膀,死死的盯著他的眼睛問道:&ldo;二弟,我相信你,你坦白告訴我,你替咱們三弟療過傷,把過脈,你今天告訴大哥我一句真話:三弟,三弟他,到底是不是一個女子?&rdo;
林歸遠心中掀起滔天巨浪,眼睛卻直直的回望著蕭慎思,一字一句的說道:&ldo;大哥你實在想得太過荒唐,三弟怎麼會是女子呢?雖說他樣貌清秀了一些,身材纖細了一點,但我替他把過脈,的的確確是男兒之身,絲毫不假。大哥需得快快斬斷心中的妄念才行。&rdo;
蕭慎思聽到這讓人不願面對的殘酷的&ldo;事實&rdo;,慢慢將手鬆開,頹然倒回椅中去,痛苦地道:&ldo;原來,原來三弟真的不是女子,真的是男兒身,我,我該如何是好?&rdo;
林歸遠低頭看著他痛苦的神情,不發一言。
蕭慎思心內痛苦難過,但他終究久經沙場,是一個善斷明伐的人,既經林歸遠親口證實清洛不是女兒身,而確是堂堂男子,便知自己內心實是痴心妄想,大大不該。他心中對自己說道:蕭慎思啊蕭慎思,你實是荒唐,怎能有如此想法,三弟視你如兄長,你怎可對他有不倫之戀?難怪他這幾天一直避著你。你一直以來提得起放得下,這次更要果敢堅決斬斷心魔才是。
這樣對自己重複了無數次,他心情終於稍稍得到平復,站起來道:&ldo;今日聽二弟一言,讓我清醒了許多,二弟請放心,大哥我絕不是那種人,還請二弟聽過就算,不要對我和三弟有成見才是。&rdo;說著大踏步出房而去。
林歸遠呆呆地看著他的背影,心內念道:洛兒啊洛兒,今日這種情形,你叫我如何是好?
二八、百年苦樂半相參
蕭慎思將自己關在房內半日後,終於走了出來,他不得不接受了這個殘酷的&ldo;事實&rdo;,承認自己正走在一條危險的道路上。理智告訴他要如何如何去做,可情感又抓著他的心往回拖。這半日對他而言比過去二十四年中任何一個時候都要難熬。不過雖然難熬,他也知必須要熬過去,畢竟這麼多弟兄的性命還握在自己的手裡,就是那時刻想著又不敢去想的三弟的幸福也是握在自己的手裡。他又如何能逃避呢?
於是他終於恢復了正常,不再眼神直直的追尋著清洛的身影,也不再一個人傻傻的發呆,他強迫著自己和二弟三弟恢復到以前的那種狀態,儘管,儘管夜深人靜時,內心象被蟻噬一樣痛苦。
清洛見大哥不再異常,終於鬆了一口氣,只是如何過的這一關,卻有些想不明白。有時見大哥不再盯著自己,心裡還有微微的失落感。
林歸遠則一直用心的觀察著他們兩人,情和義,他選擇了情,他知道這是一條不歸路,但又能如何呢?他控制不了自己的心,正象他控制不了自己的命運一樣。
這時燕慕華又回到了谷中,派人來請他們前去議事。
谷外仍是風雪滿天,但谷內依舊是溫暖如春,漫天飛花,三人一路行來,雖說幾日來已看慣美景,仍在心內稱道不已,蕭慎思從情網中暫時掙紮了出來,思路恢復了清晰,更想道這燕皇當真是非凡之人,不但可以培養出燕流光那樣高明的身手,也可利用自然之力造出這般絕妙的風景,就是那燕慕華與燕慕若兩兄妹,也都是明珠寶玉似的人品,自己以後與他沙場對陣,只怕需得萬分小心應付。
燕慕華待眾人坐下,正容說道:&ldo;這幾日我安排手下對那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