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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渾身癱軟的倚著樹幹:「夫君,我頭暈、眼花、胸悶、腰痠、腿軟、腳也疼。」
用力過猛,綠娥傳授的裝病的手段都佔全了。
聞言,應斯年趕忙拿出一張毛茸茸的獸皮毯,讓龍菁菁坐在上面,上半身靠在自己的懷裡。
原來只是強撐著,難為她了,不禁有些自責,把她帶出來卻沒有保護好她。
龍菁菁埋下頭,眉眼彎彎。
休整過後,兩人騎著雲哥找到雲騎的族群,族群的附近另有一支想要捕捉雲騎的狩獵小隊,似乎不是很順利。
遠遠就能聽到咒罵聲:「哪來那麼多靈植給它們吃,怎麼都恢復了神智,這還怎麼抓!」
整個族群都沒有紅眼,悠哉悠哉的吃著鮮嫩的青草,目光時不時掃過狩獵小隊,滿滿的嘲諷之意。
雲騎沒有攻擊力,勝在速度,狂暴化狀態用一把靈草就能騙進陷阱,如今恢復了神智,想要抓它們難於登天。
「妖獸恢復神智不好嗎?」龍菁菁不解的問道,這群雲騎定是吃了自己催生的靈果。
失去神智多可憐啊。
「那要看對誰來說。」應斯年的視線依舊停留在遠處。
立場不同,目的不同,利益不一致,自然答案也不同。
龍菁菁似懂非懂。
總之沒說自己好心辦錯了事就好。
雲哥與有榮焉的彈了彈蹄子,應斯年收回視線掃了它一眼,它立馬噤若寒蟬。
死道友不死貧道,如果應斯年拿不到其他雲騎的尾巴,就只能犧牲它了。
應斯年取下背上的弓箭,拉開弓弦,一道銀光滑過,一匹黑毛雲騎的尾巴緊挨著有血肉的部位齊刷刷斷開,飄然而落。
黑毛雲騎驚恐的嘶鳴一聲,連帶著整個族群,撒開蹄子向遠處狂奔,狩獵小隊順著箭矢的軌跡向應斯年所在的位置看過來。
「呦,我當是誰,這不是咱們風凌城赫赫有名的廢物嗎,這麼爛的準頭也敢跑到外圍來,自己打不到獵物也就罷了,這麼一攪和,我們這半天不是白忙活了嗎?」趙飛恆正有氣沒地方撒,這下子找到了出氣筒。
「別惹事。」一旁的隊友提醒他,他們確實跟在雲騎族群身後有小半日,卻無從下手,再等上一天也不會有什麼收穫。
「怕什麼,他能把我怎麼樣。」趙飛恆不以為然,故意拔高了音量。
應斯年仿若未聞,牽著雲哥走上前收集散落的黑尾,龍菁菁則聽他的話,坐在一截低矮的樹杈上,肆意的盪著小腿等他歸來。
趙飛恆一拳打在棉花上,惱羞成怒,拿起弓對準雲哥,活捉雲騎難,殺死卻不難。
應斯年身形一頓,斂去眼底的寒芒,只聽哎呦一聲,一枚箭矢擦過應斯年的髮絲深深的扎入土中。
「你瘋了,殺了他你還能活?」狩獵小隊騷動起來。
再怎麼說也是城主的親侄子,就算心裡巴不得他死,為了做樣子給旁人看也會給他報仇。
「我沒有,剛剛誰打偏了我的箭?」趙飛恆嚇出一身冷汗。
「誰也沒動,我們都在這裡。」隊友們應道。
趙飛恆環顧四周,不見有其他人,十分不解:「可是剛剛明明……」話還沒說完,一群人上前擁著他離開了。
龍菁菁低頭扶著額角,擋住自己的面容,吐了吐舌頭,是她操控趙飛恆身旁的樹枝,在他鬆開弓弦的瞬間抽了他一鞭子,改變了箭矢的軌跡。
本意是保護雲哥,沒想到差點弄巧成拙傷到應斯年。
「夫君,你沒事吧?」龍菁菁跳下樹杈,跑到應斯年身邊,關切道。
應斯年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在受人嘲諷的時候,有人陪伴,有人關心,這還是第一次,邊說邊收起黑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