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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音耳朵發燙,熱得鼻尖冒汗,她吞嚥口水,伸手撫著他的胸口,宋祉硯眼角帶笑,她覺得他在勾引她,可全無證據。
他不想讓虞音因為羞怯熱到昏過去,看她渾身都紅了,死死望著他的唇角,他笑著把她打橫抱起來,故意繞了一圈才把她丟到床上,拉上簾子將她裹在懷中,寂靜的夜裡都是他的呼吸聲,虞音被蒸煮到沸騰,最終全線崩潰,按著他的肩膀,兩手撫摸他的臉,對著他就親了下去。
第二十四章 以後還可以啵啵嗎?
虞音的吻生澀又真摯。
宋祉硯抱著她, 不忍拒絕,讓她在這裡自由發揮。
她腦袋裡面都炸了煙花。
外面再度下起陰雨,屋簷淅淅瀝瀝地墜著水, 窗沿能聞到泥土和草葉混合的氣息, 那種冷澀、沉悶的空氣籠罩著這座不受圈禁的偏房, 在遠離高樓聳立鱗次櫛比的繁華都市, 蚊香的嗆口與香菸的苦澀都成了最原始的氣味。
虞音單手壓在他的頭側,賣力又認真, 宋祉硯已然熟悉她的喜好, 聲音沙啞,教她:「呼吸。」
虞音深吸一口氣, 把他的薄荷味都納為己有, 她好像花費一生的力氣從他身側離開,捂著眼睛貼在牆上, 悶悶地結巴道:「對不起…你忘了吧。」
她不該這樣的。
宋祉硯看她蜷縮成一隻紅蝦米,單手將人摟過來,她渾身都燒了, 兩手按著他的手臂, 只聽他問:「為什麼要忘?」
虞音狡猾的很。
她多得是理由:我喝多了、你喝多了、你睡著了、我在做夢。
這些都是逼他遺忘的話頭。
而虞音第一次親他, 宋祉硯就不可避免地深陷其中,現在又讓他忘記, 除非把他的神經從頭到尾清洗一遍,不然這個記憶點會永生永世埋在那裡,他不需要回憶就能想起。
憑什麼忘記。
宋祉硯抱著她嘆息,將她按在懷裡,虞音緊張得肩膀發抖,也不知道是不是精神緊張, 宋祉硯都抱著火爐睡著了,她還在永無止境地燃燒。
虞音一夜都在他懷裡打轉,第二天睡到日上桿頭。
宋祉硯六點去接王願,怎麼拍她都不醒,他沒辦法,站在門口擔憂地看了許久,險些把門反鎖,最後還是拉下臉拜託兩位伯母關照一下虞音,這才離開。
在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宋祉硯沒讓她離過眼睛,一個小時就要她報平安,虞音醒來看到他的訊息,頭疼,臉上燥熱,回復他:
【醒了,你在哪?】
宋祉硯長舒一口氣。
王願正在幫忙調解,他人長得和氣,安撫兩方,取了個折中的方案,女人想要孩子,但她沒工作,哪怕去了法院也只能是歸給男方。
宋祉硯看著母親抱著年幼的孩童,哭得撕心裂肺。孃家人勸她為了孩子留下來,男人也跪著保證不會再打人,可她終究是割捨了一切。
結束之後,宋祉硯把檔案遞給她,歉疚道:「抱歉,沒爭取到孩子。」
她臉上的情緒複雜,獲得自由的喜悅?失去撫養權的痛苦?亦或者是解脫的放鬆。她跟宋祉硯道了謝,苦笑著說:「至少你站在我這邊。」
王願看宋祉硯情緒低落,攬著他的肩膀道:「不要太投入,我們只能盡力做,凡事沒有盡善盡美,保護好自己。」
宋祉硯看起來情緒平淡,如同佛陀,實際上他也是悲憫過重,王願擔憂他以後難以承受這種工作,畢竟未來的官司大多是為了勝利,想要堅守初心,不容易。
他聽著老師的勸告,師兄也過來問他要不要去鎮上喝兩杯,宋祉硯心裡還裝著虞音,放不下,搖頭拒絕,吳有思道:「帶上她,別太有壓力。」
虞音沒敢亂跑,跟著梁主任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