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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祉硯溫和地撫摸她,低頭和她對視,她張開嘴,輕輕含住他的唇。
好像演習過千萬遍,虞音輕車熟路地攻入城池,柔軟地侵略他每一步防線,她的手纏在他的發裡,虞音輕輕按壓他的下唇,宋祉硯抱著她的頭,半跪在地上,啟唇把她融在口中,虞音被他的睫毛刷得側臉發癢,鬆開揉了揉臉,又返回去親他。
虞音在她自己也不知道的耍酒瘋時間中,往她夢寐以求的肩膀上留下一串串的痕跡,宋祉硯抱著她,問她為什麼要咬他。
虞音口齒不清地說:「吃掉你。」
她這樣把他的手指放在嘴裡,像在吃餅乾一樣咀嚼,嚼著嚼著就睡著了。
宋祉硯把她抱在懷裡,低頭哄她:「還喝水嗎?」
虞音哼哼兩聲,抓著他的襯衣呼呼大睡,第二天中午才爬起來。
她錯過了週一的課,還好教授不點名,她也沒有去很多次,老師應該沒有什麼印象,虞音膽戰心驚地跳下床,昨天晚上的事一秒都想不起來了,在她很久沒來過的家裡亂逛,門突然開了,宋祉硯拎著飯進來,「吃飯吧。」
「你送我回來的嗎…」
宋祉硯淡淡「嗯」了聲,然後給她把買來的東西放在碗裡,很多都是她愛吃的家常菜。
「我上午去上課了。」
虞音敬佩地看著他,果然宋祉硯就是神,這樣都能去上課。
「你還來得及嗎,你要睡一會兒嗎…」虞音看看時間,已經十二點多了,這裡到教室估計得四十分鐘,宋祉硯一點多就要出發。
她趕緊把飯給他分了一份,兩個人沉默地吃飯,虞音等他吃好又給他鋪了側臥的床鋪,誠邀宋祉硯過來休息。
他確實累了,昨天晚上虞音鬧到後半夜,他晚上還要去兼職,現在不睡會挺不住。
宋祉硯躺下不出五分鐘,虞音就發現他睡著了。他睡時也很安靜,虞音坐在地毯上看他,宿醉的痛苦讓她的頭隱隱作痛,她索性把頭靠在床上,他的手指出現在她視線裡,虞音咽咽口水,有色心沒色膽地用手指輕輕觸碰一下他的指尖。
宋祉硯下意識將她的手握住了。
虞音以為他醒了,忐忑地看著他,宋祉硯呼吸未變,她這才放心地貼著他的手躺下腦袋。
他們牽手了。
她靠了一會兒,又忍不住去看他的身體,他的白襯衣穿得一絲不苟,第一個釦子都扣得嚴密,虞音看見他耳下出了汗,可能是悶的,便悄悄給他解開了兩個釦子。
宋祉硯的身體放鬆下來,虞音笑著看他,手指輕輕撓他的手心,正在犯花痴,眼睛卻不經意地瞥見他的肩膀,上面遍佈紅紫的咬痕,虞音心裡微驚,撩開他的襯衣看了看,確實是被啃成這樣的。
這樣看,他的手上也有齒痕,因為宋祉硯的手看起來白淨,其實皮糙肉厚,掌心還有很多繭,如果是不深的痕跡,她很難看出來。
這哪個畜生乾的。
虞音心裡憤憤不平,可能跟他這麼親密,應該不是普通關係吧。
虞音的腦袋更疼了。
她抱著他的手,動用她從這社會上學過的所有知識,算了半天,再看看那新鮮的痕跡,那個畜生最大機率應該是昨晚的自己。
虞音知道自己喝酒會斷片,也知道自己喝多了簡直不算人,因為第一次跟周遠偷偷喝酒,她醉了,把周遠打得半死,周遠愣是一下沒回,拉著她去找虞岸告狀,她看到姐姐,軟塌塌地縮在姐姐懷裡,還偷親周遠惦記了很久的臉蛋。
周遠嘴角流血,頂著豬頭連看向虞岸,她安撫著妹妹,還問:「阿遠,你怎麼被打成這樣了。」
周遠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想死的心都有了。
當然這都是周遠跟她說的,她一直沒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