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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音說累了,幹了幾瓶酒,還不至於醉,也酒壯慫人膽,抬眼看向宋祉硯,他托腮淺笑,用手給她抹了抹唇邊的油花,她趕緊用紙擦了。
在這裡虞音不著粉黛,素麵朝天,頭髮鬆散地團在頭上,垂著眼睛認真地往肉上撒辣子。宋祉硯偶爾會發表觀點,一語中的,卻並不忙於爭論,他手中總舉著串兒,自己不吃,給虞音蘸辣油,最後還從對面買了個地道的串串鍋,端過來讓她吃個痛快。
王願說:「小宋是疼老婆的型別。」
虞音臉紅,埋頭吃,張不開嘴說話。
他們談起最近的案子,虞音在旁邊往嘴裡塞肉,宋祉硯給她預備了椰奶解辣,在旁邊緩緩地陳述,王願恢復導師身份,給他們兩個人點出缺陷,一頓飯吃得受益匪淺。
虞音聊爽了,也吃得痛快,一行人在鎮裡尋了個酒店,王願跟吳有思拿了房卡,也沒詢問他們兩個人怎麼住,就徑直上樓休息,剩下宋祉硯應對前臺的逼問:「一個人還是兩個人?大床房還是雙人床?」
宋祉硯的指尖輕點檯面,咳嗽遮掩,垂頭問裝作不在場的虞音:「音音…」
虞音背過去,說:「都行。」
然後置身事外。
他握著兩個人的身份證,櫃檯的姐姐已然有點不耐煩:「要哪個?」
「一間房。」宋祉硯還沒說話,對面道,「只剩下大床房了。」
他妥協:「那大床房。」
前臺拍下一張房卡,兩個人掃了身份證,臨走頭還被提醒櫃子裡有措施,本來虞音就覺得跟宋祉硯開房這種事讓她甘願做埋在沙子裡的鴕鳥,這句話直接戳穿兩個人的關係,頓時氣氛就曖昧不明起來。
宋祉硯進了電梯靠在一邊,兩人分隔天涯,抵達時又不自覺地貼在一起。
虞音看他掃開房門,滴的一聲猶如奔跑前的槍響,讓她的血都在跳躍。
她感覺心臟和胃都不太正常,挪進房間便鑽入衛生間,洗澡洗漱一氣呵成。
虞音出來坐在床上開啟電視,看他站在桌前解開手錶,他的背筆直□□,鬆垮的半袖衫垂在他身上,讓他有種遺世獨立的美感。
他抬起手腕,小心將手錶取下,虞音看他走進拐角便掀了衣角,想像他邊走邊脫的樣子,喉嚨又癢起來。
宋祉硯進去時,檯面上還有她遺忘的發繩。
他拿起來放在手心,又放回原位。
他對著鏡子好好把臉端詳一遍,又用刀片尋著可能冒出來的胡茬,實際上他的臉一直都整潔到沒有任何痕跡,他左右看看,又撐在臺面輕笑,也不知道為什麼這麼愉悅,最後才開水洗澡。
她這才發現酒店的浴室裝著毛玻璃,能隱約看到人的身影。
虞音電視看不下去,腦子裡都是他。
等他出來,虞音也沒想到他裹著浴巾,跟她這麼不見外,已經到了能坦誠相待的水平。
宋祉硯問:「還看電視麼?」
虞音機械搖頭,看他背上隱約的突出的骨發呆,他抬手關了電視,又關了走廊的燈,這下只有床頭亮了一盞,他彎腰給兩個人的手機都充上電,虞音看到他的腰,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要說不刻意,他沒必要這樣勾引她,要說刻意,他將粘了酒氣的衣服掛起來了,他確實沒東西穿。
宋祉硯的聲音從頭頂響起來,「關燈麼?」
虞音同意,他調整完空調的溫度,掀開被子躺下,虞音合上眼,卻覺得宋祉硯在注視她,於是睜開,和他對視片刻,又環住他的脖子,貼在他的額頭,宋祉硯按住她的下巴,帶著笑意:「睡吧。」
不然要出問題。
虞音的側臉貼在他的掌心,整張臉都窩了進去。她靠在他肩頭,手放在胸前,問他:「你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