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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誠早就買了第二天的飛機,眼不見心為靜。虞音蹲下來給她找拖鞋都覺得讓虞音屈尊,彎腰想去幫忙,虞音已經把鞋放在她的腳邊。
虞音脫下學士服,宋祉硯隨手接過來,兩個人的衣服掛在門口,虞音裡面穿著夏天的短裙,後背都露了大半,她脫了高跟鞋,不知道該怎麼跟宋誠相處,宋祉硯體貼地攬著她的腰,低頭讓她去換換衣服休息一會兒,虞音迅速逃離現場。
宋誠坐在沙發上環顧四周,這家面積不算小,在北市寸土寸金的地方,還緊挨著大學,價格肯定千萬不止,忍不住叨咕:「你就住人家姑娘家,也好意思?」
宋祉硯正在倒茶,臉皮被社會打磨得越來越厚,宋誠的責怪已經不痛不癢,他平和道:「不常住,音音也住宿舍。」
虞音這樣的大小姐居然也會住宿舍。
宋誠抱著茶杯搖頭嘆氣,抿著茶道:「咱們家配不上人家,你要真喜歡,還不如狠狠心讓她走。」
宋祉硯道:「狠不下心。」
虞音被任何人傷害他都難以接受,更何況是親自傷害。
他給虞音沖了一杯奶茶,虞音換好衣服坐在他身邊,宋祉硯習慣性地用手揉揉她的發,虞音臉紅推開他的手,宋誠皺眉,嘆息更甚。
她下午睏乏,宋家飯點早,宋祉硯看母親累了,先過去做飯,虞音穿著白色的半袖,亦步亦趨地跟在他身邊,想要幫忙都被挪到一邊。
她就站在那裡看,十指不沾陽春水。
宋誠哀嘆連連,她不反對兒子疼老婆,可虞音這就是一個祖宗,宋誠覺得自己年紀大了,理解不了年輕人的事情,索性靠在沙發背上小憩,不去看就不會心煩。
虞音靠在他肩膀上看他攪拌湯鍋,宋祉硯索性單手抱著她,虞音掙了兩下沒有掙脫開,原來從沒察覺他有這麼大力氣,仰頭抱怨:「腰都青了。」
宋祉硯箍著她,生怕她離開一般,虞音撩開半袖給他看,自己的腰側有淡淡的青痕,宋祉硯歉疚地撫摸,「抱歉。」
虞音搖頭,兩手抱著他的腰,跟他說:「扯平了。」
這裡客廳是看不到的,她兩手撫摸他的背,整個人都貼在他懷中,宋祉硯偶爾會低頭吻她的發窩,虞音跟他對上目光,宋祉硯用手撥開她的發,垂頭含住了她的唇。
稍軟稍涼,宋祉硯的呼吸她都清晰可聞。
淺淡的味道,虞音抓著他的後背,沒有酒醉的頭昏,也沒有被情感沖刷到意亂情迷,虞音覺得這個吻如同定情,他動作溫柔,虞音感到被愛護的親暱,等到滾鍋才捨得放開。
她依賴地貼在他身上,宋祉硯仍能好好做飯,將湯、米飯和炒菜端上桌子,他叫母親過來吃飯,虞音擺好碗筷,站在一邊,等宋誠坐下才抽出凳子。
宋祉硯給宋誠夾菜,還用勺子挑出來虞音愛吃的小丸子,用叉子串了兩個,像對待孩子一樣哄她,虞音都忍不住勾起唇角,嚼著丸子晃腿。
宋誠看自己是沒本事管,吃完便打算回屋休息,宋祉硯讓母親住在自己的房間,這裡一派整潔,宋誠躺下,待兒子出去,左右觀望了會兒,衣櫥裡都是襯衣和西裝,電腦上還貼著一條便利貼。
虞音畫了個小貓,嘴裡彈出了對話方塊:硯哥加油。
論誰看了心都會柔軟起來。
宋誠不討厭虞音,只覺得家裡難以支援,很難迎接她這樣身份的人,思來想去,還是心疼兒子要多吃好幾倍的苦,一邊嘆氣一邊睡了過去。
宋祉硯常用的東西都會放在床頭,他解下手錶,從口袋裡拿出手機等零碎,最後才抬出來他新買的平板放在床上,虞音這裡有他的睡衣,他還是如常散漫地解開,虞音這次正大光明地看他,還將人拉過來用手戳戳他的肌肉。
脫衣有肉的型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