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愧地說：&ldo;書瑤的字寫得很難看，恐怕會汙了母親的眼睛。&rdo;聲音越來越輕，頭也越垂越低。

王夫人看了眼手上的宣紙，大小不一不說，還筆畫的粗細也不一樣，還歪歪扭扭的，有的字甚至力透紙背，明顯是一個初學者的字。

她眼裡閃過一絲鄙夷，語氣卻分外柔和，執起沐書瑤的手淺聲安慰道：&ldo;沒關係，你是初學嘛，這已經很好了，想當初你大姐姐學字時，寫得比你現在還難看，經過一段時間的練習，不也寫得很好了嗎？&rdo;

聞言，沐書瑤抬起頭來，一臉天真地看著王夫人：&ldo;母親的意思是，只要書瑤努力練習，也一定能寫好是嗎？&rdo;

見王夫人點頭，沐書瑤瞬間高興起來，一雙眼睛也亮了起來，眼裡滿是對未來的嚮往。

王夫人卻暗自撇了撇嘴，以為練字是那麼容易的一件事嗎，那可是要時間的積累的，以為就靠一兩個月就能把字練好，簡直是做夢。

又與沐書瑤說了一閒話，她便找藉口回去了，臨走時帶走了周嬤嬤，說是她兒子找她有事。

沐書瑤自然很痛快的放行，她早料到經過那天的事以後，王夫人一定會找周嬤嬤去問個清楚。

不一會兒，周嬤嬤一臉陰沉地回來了，不過在碰到在外間倒茶的小芳時，還是硬生生地擠出一個笑臉：&ldo;小芳啊，我前兩天看你沏的茶挺香的，夫人剛才來了還誇了一句，不如你現在過去為夫人沏上一壺茶？&rdo;

&ldo;這個，能為夫人效勞是奴婢的福氣，只是五小姐這兒……&rdo;小芳有些猶豫。

&ldo;小姐那裡我幫你去說。&rdo;周嬤嬤顯得很熱情。

說罷轉身就進了屋，把事情一說，果然見沐書瑤看著小芳道：&ldo;既然母親喜歡你沏的茶，你就去一趟，也不用急著回來，把母親伺候好了才是正經。&rdo;

小芳點頭稱是，隨著周嬤嬤出了青園。

周嬤嬤帶著進了百合院的屋子，讓海棠等人守在門外。

一進門，小芳就跪了下來，等待王夫人的問話。

&ldo;你最近服侍她可有什麼異常？&rdo;王夫人坐在桌前，低頭翻看著案上的帳本，頭也不抬地問。

&ldo;回夫人，奴婢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rdo;小芳輕聲地答道，語氣裡的小心謹慎跟沐書瑤如出一轍。

&ldo;沒有？&rdo;王夫人終於從帳本上抬起頭，盯著小芳的眼睛道：&ldo;你可要想清楚再回答，她倒底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或者說是跟你們在鄉下時，她變了多少？&rdo;

小芳直視著王夫人的眼光，很確定地道：&ldo;來了府裡以後，五小姐變得小心謹慎了，很多事情都要問過周嬤嬤才敢去做，不過這些日子以來，她一直是這樣，也沒什麼異常，不信夫人可以問周嬤嬤。&rdo;

&ldo;那個香糙……&rdo;王夫人顯然已經問過周嬤嬤了，此時也就不再多問了，又問起沐書瑤新收的那個丫鬟。

小芳聽了，暗自發笑，瑤瑤可真有先見之明，這王氏的要問的內容居然讓她猜了個八九不離十。

垂首回道：&ldo;那個香糙並不怎麼得五小姐信任，不過她倒也不多話，只做她份內的事情，看上去也是個老實憨厚的。&rdo;

王夫人點點頭，又問：&ldo;你與那個花蕊關係怎麼樣？都是一個村出來的，感情應該很深吧？&rdo;

&ldo;也不算深，說出來夫人不一定信，奴婢的爹孃還與花蕊的爹孃的過一點小恩怨，在鄉下時花蕊住五小姐隔壁，她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