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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謹沒有就此放棄,而是改換陣營,沈佳城也不應該感到意外。
徐謹說道:“沈主席,我們……得有小半年沒見面了吧。這麼晚打擾您,實在抱歉。”
沈佳城沒吃他這一套感情牌,只是回:“挺晚的了,徐先生請有話直說吧。”
徐謹:“本來這個電話應該是我打。沈主席您一路走來,經歷了很多,我也不想給您的任期增添不必要的麻煩。我們可以認下很多事情,比如酒莊,和西南聯合商會的關係,還有尚先生的事情……但這件事,真的不是程先生做的。”
拿財團賄賂來的錢買酒莊的事情娛樂報紙都傳了好幾年了,程顯天天招搖過世,恨不得見過他面的人手一箱chateau c藏酒,早就不是秘密。西南聯合商會的會議上,程顯高調出席,莊明檀帶著幾位企業家同他舉行會談,也是人盡皆知的。至於給尚挽及其公司的那幾筆投資雖高,可並不是程顯在影視圈的唯一投資,如果真問起來,他完全可以解釋為巧合,讓尚挽一個人承擔那天晚上的一切責任。事實上,這也確實是程顯團隊的做法。
徐謹提的這些籌碼全部加起來,也抵不上暗殺事件的十分之一。沈佳城想,也就是電話這端的是自己,要換別人起碼會被他擺上一道。
而這樣的手段,他當然也體驗過。只不過那時,徐謹是站在自己父親的陣營裡,站在自己身邊。
徐謹話鋒一轉,又說:“沈主席您一路走來,經歷了很多,我……也不想給您的任期增添不必要的麻煩。但程先生和您一樣,是公職人員,我們面對群眾,也有一份責任。我勸程先生不要給您打電話,但他真心實意感到愧疚,說什麼也不聽我的,非要給您打。我希望您可以看到他的誠意。”
沈佳城從他話裡,竟然聽出了威脅的味道。看來程顯那邊也是有備而來,軟硬兼施一套組合拳,力圖在這場政治鬥爭中爭得勝利。
見他不說話,徐謹以為是有希望,便乘勝追擊道:“我從小看著你長大,我知道你是講道理的人。程顯是什麼樣的人,他詹志銘又是什麼樣的人,你應該比我更清楚。”
若說沈佳城政壇生涯中唯一被人詬病的地方,也就是在首都推行住房改革法案時候發生的那起意外事故。可最近兩年,住房改革政策落實到位,兩黨媒體都有積極報道,他已經成功扭轉開端逆局。難道,徐謹暗示的是兩年前退出安全調查委員會那件事?
……不。羅昌祥局長他是信任的,如果羅副局真想留在權力巔峰,完全可以在被新任局長空降奪權之時就交出自己兩年前的秘密來換取官位。可他早就退隱,而安全域性一個月前扣著秦臻兩天兩夜審問不放,都沒有想過去過問當年的事。原因只有一個,就是他們不知道。
沈佳城判斷,對方手裡不可能有其他什麼籌碼,多半是虛張聲勢。想到這裡,他篤定地說:“徐先生,我是我,我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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