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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殺秦珂。屬下礙於總座令渝,未敢允許,如今秦珂已由兩名年輕人攜同逃走,請示總座是否還要繼續追緝?”
聶老頭兩眼怔怔地望著地上的斷手和殘舌,又問道:“你怎麼知道這雙斷手和這條舌頭真是秦珂身上割下來的?”
姚統領尚未回答,那曾替秦琳說情的黃衣大漢已應聲說:”奏總護法的話,屬下認得這雙斷手,的確是秦珂的。”
聶老頭霍地轉過身來,厲聲道:“你怎會認識?”
那黃衣大漢戰兢地道:“屬下曾和秦河同時值過勤,知道他右手中指與無名指之間,在有一塊紅色胎記。”
聶老頭道:“好!取過來!”
那黃衣大漢忙上前撿起兩隻斷手,恭恭敬敬遞給姚統領,再由姚統領捧到聶老頭面前。
聶老頭看了看,微微頷首道:“不錯,是有一塊胎記。但這隻能證明手是他的,卻不能證明舌頭也是他的。”
黃衣大漢愕然道:“這——”
聶老頭沉下臉來,冷聲道:“本宮對叛離逃亡之徒決不輕饒,除非他的頭也割下來,否則追緝永遠不會停止。”
目光炯炯沒落向姚統領身上,又接道:“這件事給你去辦,對付一個殘廢人,不必再勞師動眾,探查確實之後,暗地找個機會把他宰了就行了。”
姚統領欠身道:“屬下尊命。”
“不過——”聶老頭忽又嘆了一口氣,凝重的道:“秦珂姊弟叛變脫逃,只是癬疥小事,此事雖然暫時解決了,還有‘金鑰’尚無下落,這才是本宮的心腹大患。宮主本人懷疑秦珂姊弟脫逃與‘金匙”,現在看來竟是錯了。”
姚統領忙道:“請總屬下鬥但,屬下以為那盜取‘金鑰’的入,多半已經不在世上了。”
聶老頭翟然道:“怎見得?”
姚統領道:‘咱從秦河姊榮叛宮脫逃,三年來,足跡所至,已在中原武林掀起軒然大波,本宮為了追緝他們,也踏遍大江南北,甚至遠及關外漠邊。如果那人還活在世上.無論藏匿在什麼地方,總會聽到一點訊息的。”
聶老頭頷首道:“不錯。”
姚統領道:“那人的為人心性,總座素所深知,他若知這秦珂姊弟叛宮逃亡被窮追得走頭無路,必然會設法予以收容庇護的,但三年來,那人始終未曾露過面,豈非證明他已經不在入世了?”
聶老頭默然了半晌,喃喃道:“這倒的確有些費解,可是,人在見人,人死見屍。總不能就憑臆測而——”
突然眼中一亮,笑道:“現成一條絕妙的魚餌,險些忘了,如能引得那人露面,便是饒了秦河性命,也是值得的。”
姚統領低聲問道:“總座莫非要以秦珂為餌——”
聶老頭得意的笑道:“當然還須先準備釣線和魚鉤……”
十年河東轉河西。
一向門庭冷落的鐵門莊,這兩天忽然熱鬧了起來。
從昨天清晨開始,登門投帖的客人便沒有中斷過,一批剛走,另一批又來,自晨至暮,川流不息。而且,來的都是武林中有頭有臉的人物,每人一份厚禮,一張大紅拜帖,帖子的上款都為的是:“神刀大俠海一帆蒞冀之慶”。
其實,此刻海一帆並不在鐵門莊中.而且鐵門在的主人“拼命三郎”常無懼也不在,一應拜莊賀客,全由“鬼谷子”龍元慶代表接待。但人們的熱情絲毫未減,仍然攜禮上門,留帖致意,極盡仰慕之誠,彷彿只要能踏進鐵門莊的大廳,送上一份禮物,已經感到莫大榮幸了。
這情形很反常,尤其海一帆新由海外歸來,武林中知道的人,並不多,怎會忽然間變得天下皆知了呢?何況來拜的客人中,有許多根本和海一帆素不相識,這些人不惜卑躬趨附,原因何在?
龍元慶暗中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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