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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回家,也就打包個夜宵的功夫,他就差點被隔壁的alpha食客誘導著發情了。
對方跟他住在同一棟樓,剛洗完澡偷了個懶,沒戴抑制貼就出了門;見喻沐楊這樣,嚇得不知所措,哆嗦著打電話叫急救。
偏偏第二天就是年會,喻沐楊不想缺席,著急地想攔下他撥號的手。
沒留神,整個人被棚子裡的小板凳絆倒了,直直摔在地上。
他摔得不算重,只是因為身體沒力氣,得先緩一緩才能起來。禍不單行,alpha鄰居嚇了一跳,手一抖,磚頭一樣的旗艦機直接砸到喻沐楊的腳踝上。
發情加上疼痛,不到一分鐘,不斷滲出的冷汗就將喻沐楊身上的衣服都洇濕了。
身上的半袖緊緊貼在他的後背上,膝蓋也破了皮,他欲哭無淚。
「你走吧,快走……」喻沐楊使出全身的力氣,驅逐著身邊嚇得腿軟的alpha。
「哦,好好!」alpha如蒙大赦,宵夜也顧不上拿,死死扣住自己的後頸走了。
喻沐楊一直知道,不是所有人都被本能的支配。
尤其當物件是他,大部分的alpha都會選擇竭力剋制自身,對抗天性。
alpha走後,宵夜攤的老闆將他從地上扶起來,坐到剛才絆倒他的板凳上。
這老闆也是個oga,給他打了抑制劑,又體諒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最近太累了吧?」
身體虛弱的oga不大能吸收抑制劑,沒有alpha適時的撫慰,雨露期只能更加頻繁地注射抑制類藥物。
這些藥對身體的傷害自不用說,因而不少專家呼籲給予特殊時期的oga一定程度的假期。
可專家呼籲是一回事,這個社會就是這樣,落後就要捱打。
假是休了,活兒幹不完,最後還是得收拾東西滾蛋。
所以臨近雨露期,單身的oga不得不草木皆兵,定時定點地注射抑制劑,隨身攜帶隔絕貼,投機取巧就會釀成像剛剛那樣的禍事。
喻沐楊嘆了口氣,再累也不該偷這個懶的。
「沒事,這次不收你錢了,」老闆笑眯眯地回到攤裡,「快打烊了,我再多給你裝點兒啊!」
「一個人出來奮鬥,總是要多愛自己一些。」
抑制劑逐漸顯效,喻沐楊扯著嘴角對老闆笑了下。
燥熱終於過境,他的心跳恢復正常,盯著自己漸漸腫起來的腳踝發呆。
路燈將黑暗也照成暖黃色,燈下只能看出他暗淡的面板。不同於大多數oga,他沒有雪白的面板,也沒有楚楚動人的粉唇。
遺傳自他的父母,他們一家的面板都偏黑,放到現在可能會被誇一句「健康美」,但總歸與大眾認知裡的漂亮oga不一樣。
從小到大,尤其高中搬到大都市之後,喻沐楊有時候希望自己可以白一點點。
為此他也嘗試過市面上比較流行的美白產品,但他的面板底色就是黑的,於是不久便放棄了。
偶爾也會覺得,黑一點也沒什麼,畢竟自己的五官條件不錯。
他想,我只是面板黑了一點而已……但我整體來說應該還算好看……的吧?
「喻哥,喻哥,」胡珊用手肘推了推他,提醒他往前看,「我們的救星來了!」
喻沐楊緩慢地眨著眼睛,視線聚焦,舞臺上握著麥克風的人又換了一位。
幾盞聚光燈疊在一起,聚焦在舞臺中心,將蕭席的面板照得更加白淨無暇,他比之前發言的幾位高層都要高,剛站上舞臺時,攝影和燈光開始手忙腳亂地調整角度。
臺下出現了一些騷動。
喻沐楊一點也不意外,畢竟蕭席上學那陣就是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