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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做夢都想這種事,這是承受著多大的壓力?
蕭席抓起喻沐楊的一隻胳膊,剛想把他抱去客臥,忽得動作停滯。
喻沐楊順勢靠進他的懷裡,手臂繞著他的脖子,手指從他的嘴唇拂過。
過電一般的觸感。
蕭席不禁攣了一下,全身汗毛戰慄。
他抓起喻沐楊的手,哪怕喝醉了,對方的溫度都比自己的要低一些,冰冰涼涼的。
喻沐楊的膚色偏黑,再加上幾次有限的觸控都發生在他被燙紅的舌頭上,蕭席總覺得喻沐楊這個人應該也是溫暖的。
可是,真正觸到他其他部位的面板才發現,喻沐楊的身體很涼,面板細膩,宛如一大塊凝固美玉。
喻沐楊的手指修長,指腹又嫩又軟,像從來沒有使用過一樣。蕭席忍不住把玩著他的手指,嘴唇囁喏,不斷分泌著涎水。
忍一下,忍一下吧……
蕭席提醒自己。他從沒想過依靠任何人來為自己帶來唇口之樂,這是他的秘密,也是他暗自的享受,他不願讓這份隱秘的快樂與其他任何人產生關聯。
暗暗吞下口水,蕭席將心一橫,抱起喻沐楊往客臥走。
他現在喝醉了,如果利用了他,那自己又和那些把他騙去養起來的人有什麼區別?
任何人都不該淪為工具。
將喻沐楊放在床上,蓋好被子,蕭席等不及要離開,剛抽出手,手指就被喻沐楊攥住了。
喻沐楊抓著他的手指,放進嘴裡,用力嘬了幾下。
柔軟的唇肉包裹著他的指節,濕涼濕涼,像一場並不惱人的雨。
熱熱的舌頭繞著他的指尖打轉,他的手指掃過喻沐楊濕滑的唇壁——大腦空白,下一秒,轟一下炸開。
頃刻間,喻沐楊的唇腔變成神聖的廟宇,裡面正舉行著某種古老而特殊的祭典儀式,被安葬的,是他搖搖欲墜的理智與不攻自破的信條。
蕭席的手指在喻沐楊的口中滑動,恰似一場不堪言說的秘會。
他以眸光獵取,與此同時,他的嘴唇半張,含上喻沐楊的食指,輕輕咬上他的指尖。
這是人生中最初擁有的體驗,這晚的任何一個時刻,蕭席沒想過自己會這麼做。可一旦做了,又沉浸在巨大的欣喜之中,頭昏腦熱,宛如新生。
熟睡中的喻沐楊忽然噥了一聲,舌頭蜷收,像在說什麼話。
蕭席將手指從他的嘴巴里拿出,帶出一線銀絲,滴落在他淺小麥色的下頜。
這下蕭席終於聽清了他的囈語。
喻沐楊輕嘆著,「好,舒服。」
(給審核員:只是咬了指尖,甚至沒有親吻,求求了別鎖了,謝謝您嚴謹的審核。)
第80章 三
很尷尬的, 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蕭席不僅發現自己躺在客臥的床上,身邊是喻沐楊。
更尷尬的是, 他不知道什麼時候含上了喻沐楊的食指, 或者說,昨晚他就保持著這個狀態稀里糊塗地睡著了, 所以他們就這樣待了一晚上……
這個想法幾乎轟炸了蕭席逐漸恢復意識的大腦,如今他之後一個心願,那就是自己早於喻沐楊醒來, 至少還可以在打工仔發現之前逃出房間。
可是,當他鼓起勇氣垂眸看向懷裡的人的時候, 才發現喻沐楊早就醒了, 頭微微抬著, 眼睛睜得很大,新奇地看著吞沒自己手指的嘴唇。
蕭席:「……」
「你醒了?」
喻沐楊大概在走神, 被他這麼叫了一聲,才如夢初醒地跟他對上視線。
「你想吃我的手!」
蕭席用舌頭推著他的指尖,喻沐楊的手指一寸一寸地從他的口中滑出。